“……”
戚酒不情愿的与他对视着。
“她知道我的专用套房是哪间,只要你说得出口。”
他说。
戚酒还是提着一口气,不敢呼吸。
她与他对视的越久,心里就越酸。
其实她觉得他大可不必让她去做这些。
他一个电话不就搞定了?
秘书要负责的工作很多,但是真的不必事无巨细,这毕竟是他的私生活。
可是……
“好。”
她轻声。
她想,她只是想让自己更死心而已。
傅沉夜还是低头睨了眼她手里,冷沉的嗓音,“把戒指还回去。”
“好。”
她还是应着。
她也只得应着。
她以为他吩咐完就要离开了。
可是他还是贴着她那么近,近到她无法看清他冷峻的脸,近到她快要沉醉在他强势的身躯内。
傅沉夜望着女孩脸上温柔的肌肤,喉结莫名的滚了下,随即又那么直直的望着她。
“戚小姐。”
“……”
她疑惑的抬眼。
可是看清他如定海神针般的深眸,她又落寞的低头。
是的,在外他总是这样客套的叫她戚小姐,或者戚秘书。
“如果不是你刚刚抬眸,我差点以为你的颈椎出了问题。”
傅沉夜的低沉的嗓音又在她头顶响起。
她尴尬的偏了偏脸,努力发出些声音来,“你不是要去打牌吗?”
“嗯,但是阿姨要是问起来,你怎么回答?”
傅沉夜又问她。
“说你在加班。”
她这两年因为他撒的谎不在少数。
傅沉夜听后还算满意,“那祝戚小姐好梦。”
他下了车,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