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反复搓着那根烟,眼里幽暗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
御园,顶楼主卧。
傅沉夜默默地站在床边,看着在自己床上熟睡的女人。
他想,他大概是疯了。
否则怎么会有那种想法?
这夜,连他也是失眠的。
哪怕那么多酒精试图麻痹他的神经,可是大脑里却还是清醒的无法休息。
第二天一早戚酒睁开眼便先看到了沙发里。
那个男人修长的身躯躺在原本还算宽敞的沙发里,身上的毯子已经掉在地下。m。
屋里有些凉,她下了床走过去,捡起毯子后便要给他盖上。
傅沉夜突然转身,黑眸里带着疲倦,就那么直视着她。
戚酒呼吸一滞,很久才发出微乎其微的声音,“夜少。”
傅沉夜一直看着她,却并没有回应。
戚酒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怀里还抱着他昨夜盖过的毯子。
“不给我盖上吗?”
他终于开口。
“啊?是。”
戚酒尴尬的将毯子放在他身上,但是有些乱,但是她又不敢再继续,正打算起身的时候,傅沉夜突然叫住她,“戚酒,你到底会不会照顾人啊?”
“……”
照顾人?
她只是……
只是条件反射的动作。
她这会儿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她刚刚在干嘛?
“抱歉,我不会。”
她还是直起身,打算离开。
“戚酒。”
她的手又被握住,并且又被叫着大名。
她的心哐当一下,不知道是什么碎了的声音,她低头,看到被握着手腕的那只手,然后一遍遍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
“什么事?”
她调整情绪后问他。
“我好像发烧了。”
“发烧?”
她有点懵。
“嗯,你试试。”
他说。
可是,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