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戚酒坐在床前,工装就放在旁边,可是她在犹豫。
她想借此来表明自己离婚的决心,可是又怕耽误一些事情的进程。
她犹豫不决着,手轻轻地抚上自己的工装。
傅沉夜并没有再给她打电话,整个傅家都没有人打来。
工装上手机响了声,是沈君君。
她拿起手机,接听,“喂?”
“小酒,你怎么还不来上班?傅总好像不高兴哦。”
沈君君小声跟她说着。
戚酒听得出她在害怕,但是此刻她却只能说:“君君,我要继续请假。”
“啊,你可是总裁专秘,你可以请假这么久吗?”
“嗯,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
“啊?辛苦我?不要啊小酒酒,我好怕老板会剥了我的皮。”
沈君君从昨天开始,就没见傅沉夜有过好脸。
昨天傅沉夜甚至还在她们的工位这里停了停,但是终究什么都没问。
嗯,有种人,什么都不问你,只是站在你眼前才可怕呢。
——
三天后,戚酒再也忍不住,主动联系了傅沉夜。
傅沉夜只丢下一句:“晚上御园见。”
“不,傅总,我想白天,我想……”
“一直请假的人自然不知道公司最近已经忙翻了,晚上九点,去不去随你。”
傅沉夜说完就扣断。
她没去。
晚上去了有什么用?
她对御园一点好感都没有。
她不想在夜晚跟他单独相处。
或者该说,她不敢跟他靠近。
尤其是空间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每每靠近,她都得一遍遍的提醒自己他负了自己,才能让自己清醒理智的,不再对他动情。
可是,又怎么会真的不动?
她不敢单独见他。
并且只白天联系他。
第二天傅沉夜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不到两分钟,手机就又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