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带戚酒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离开便回房间。
戚酒还有点担心,嘟囔道:“到底是什么病啊?”
“什么病都没有。”
傅沉夜说。
“难道,是坑蒙拐骗病?”
戚酒突然停下来,猜测道。
傅沉夜笑,把她从地上抱起来:“今晚你辛苦了,咱们早点回房间吧。”
“可是我没辛苦呀?”
“听她废话那么久不辛苦才怪。”
“老公。”
戚酒叫他。
傅沉夜心坎里一软,“宝贝,我在。”
戚酒突然不知道说啥好,因为她感觉到他走的有点快。
反正她现在不能做的,估计生完这俩孩子,不说半年也差不多,他突然这么兴冲冲地是要干嘛?
——
回城的途中。
王衍东一边开车一边问钟暖暖:“沉夜说你以为我得了什么病?”
“啊?没有啊,我就随便问问。”
钟暖暖低着头,一边扣手一边若有所思。
“沉夜不喜欢你去打扰戚酒你也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就直接问我。”
王衍东说。
钟暖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好像有点不耐烦?
钟暖暖转头看他,他双手握着方向盘,认真开着车,脸上……
嗯,脸上的确像是谁欠着他二五八百万一样。
“自然是不能问你的事情我才去问别人啊。”
钟暖暖立即也不太高兴,转头看向外面。
夜风微凉,车子在红绿灯路口停了下来,王衍东握着方向盘看着前途黯然,问道:“你今晚住哪里?”
住哪里?
这话问的,自然是住家里啊。
“公寓。”
明白过来后她回了句。
王衍东将车子开了出去,带她回公寓。
钟暖暖却在到达公寓后没有下车,
而是转头看着他,想问又不好问。
其实他们之间,有什么不能问的呢?
“你是不是……”
“我们什么时候去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