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欣长的身姿一僵,冷意更甚。
这女人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咬他!
瞬时,他怒意横生,凤眸也染上猩红,“你给我松开!”
明溪不方便讲话,瞪他,那眼神就是你先松我再松。
不然难道放任他不分青红皂白揍人吗?
傅司宴突然松手,俯身,手臂穿过她的腿弯,直接把人抗上肩头。
“嘭——”
一大捧玫瑰花落在地上,洋洋洒洒地散落在地。
傅司宴眼神凛冽,坚硬的鞋底狠狠踩在花瓣上,用力碾压过去。
瞬时,漂亮的玫瑰花残败不堪,汁水四溢。
薄斯年眼眸发冷要追上去,却被身后的周牧紧紧拦住。
他唇角一扯,慢慢摘下眼镜连带着那抹温润也一并卸下,狠狠一拳揍向周牧。
周牧猝不及防挨了一拳后,也反应过来,两人扭打在一起。
傅司宴不在意身后那点动静,俊脸沉沉把人往车上带。
明溪惊呼一声,拼命捶打他的后背,形象全无的怒吼。
“傅司宴!你放我下来!”
男人置若罔闻,拉开车门——
“砰!”
一下将人摔在后座上。
好在车座是真皮软垫,力度再大也不至于很痛。
明溪有点眩晕,脑子更是恍恍惚惚,全凭本能往车子外面爬。
手刚够到门锁,脚踝忽然被人拽住,往后一拖。
傅司宴从另一侧门进来,拽着她的脚,一把拖到怀里。
“咔”一下锁上车门。
明溪怒不可遏,揪着他的衣领拍打他。
“傅司宴,你是有病吗!赶紧放我下去!”
男人倾身过来,想要固定住她乱动的手掌,明溪却眼神戒备地拢紧衣服,身子死命往后远离他。
瞬间,傅司宴凤眸又暗了下来!
他握着她脚踝的手用力一抬,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大腿艮部严丝合缝贴紧他劲窄的腰线,跪在车座上又不得不依附于他的姿势。
明溪被他挤在前座和他的胸膛之间,动弹不得,紧张一动,嘴唇就撞到他凸起的喉结上。
那可以说是男人最碰不得的地方!
明溪吓得呼吸紊乱,上身后仰想拉远距离,可这样一来下面就贴得更近。
唰一下!
明溪的脸爆炸红!
这个混蛋,那里
她又怕又气,找不到词,干巴巴骂他,“你要不要脸!”
傅司宴气息微喘,声音也有点哑,低头咬了下她的唇,警告她,“再惹火现在就拿你来灭。”
“唔”
明溪被他咬痛了,上身下身都有种在着火的禁忌感,跪着的姿势更是狼狈又屈辱,让她恨不得立马抽他两巴掌,可手被男人扣得紧紧的。
这一瞬,惊惶和愤怒快要把她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