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紧紧掐着她的下巴,迫得她仰起脸来,奚落道:
“怎么去求薄斯年没帮上你吗?跟他做|了几次?他那斯文样,技术应该也挺菜,能有我让你|爽吗?嗯?”
疯狂的嫉妒让男人一张俊脸变得扭曲起来。
只要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这幅样子被别的男人看过,摸过。
他就觉得像是有烈火在心尖上炙烤,烤得他无法思考,只想狠狠地教训这个小女人一顿。
明溪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声音里也都是水汽,“你跟踪我?”
傅司宴盯着女人湿漉漉的瞳仁,眼眸眯了眯,“不然我能知道你这么有本事,为了你的好闺蜜,男人一个接一个找。”
他尾音带着一抹酸,讥嘲道:“明溪,我真是小瞧你了。”
这些字眼就像无数把利箭,接二连三往明溪心里戳进去,戳得她连呼吸都像是被割裂一样痛。
痛到最后,她反而清醒了。
她皱着眉,眼眸湿润道:“傅司宴你放开我!”
傅司宴见她痛苦的神色,以为是自己弄疼她了,手上力道松了松。
明溪抽回手,毫不犹豫——
“啪!”
狠狠一个巴掌扇过去。
她眼眸通红,死死盯着男人,“傅司宴,我有多少个男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倏地,傅司宴俊脸沉了几分。
她是在告诉他,他们早已没关系了。
他没有任何立场指责她,他的妒火与怒气,在别人眼里只是一场狼狈不堪的笑话。
心,不可抑止的揪起。
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往傅司宴的四肢百骸里流窜。
明溪的手拍得太用力,还在不停地抖,身体也被气得发抖。
“你不愿意帮我就明说,给我希望,又羞辱我,这就是你想要的?”
明溪以为自己能忍住,但委屈的眼泪还是猝不及防就崩下来。
她气得拿起包,狠狠砸他一下。
“那你如愿了,混蛋!”
明明是他让周牧传达出要帮她的讯息,现在又这样对她。
真是混蛋!
大混蛋!!
她低了下头,迅速擦干净眼泪,转身就走。
傅司宴神色微动,心被那几滴泪狠狠触动。
理智告诉他,让她走,这只是鳄鱼的眼泪,这个没心的女人她不值得。
可身体却无法抵抗。
他脚下微动,拉住她,“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