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他只是看她一眼,就曲着手指解开领带,去洗澡。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对明溪来说像是一支恐怖预告。
让她又想起那晚的疯狂。
虽然后面傅司宴在她的求饶声中,顺了她的意思,没有那么狠。
但时间太长,她有些受不了。
她也不知道傅司宴疯狂的点在哪,总之那晚的狂躁很不对劲。
今晚,她想平心静气跟他好好谈一谈。
傅司宴洗好澡,穿了套藏蓝的家居服出来,半干的头发,让他俊脸少了些凌厉和严肃,是另一种风格的好看。
明溪有心讨好他,问:“你晚饭吃了吗?”
“吃了。”
“那你口渴吗?”明溪是铁了心做点事先打破尴尬再说。
傅司宴漆黑的眼眸盯她一秒,点点头。
明溪倒了水来,男人已经倚在床上,阅读当天的杂志。
她有些害怕把温水递给傅司宴后,就想往后退,却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
他把温水放在床头,手上微微用力,明溪就双脚离地坐到他身上。
更确切地说,是面对面坐他身上的姿势,很羞耻。
“啊!”
明溪惊呼一声,吓得想要下床却被男人摁住了一边脚踝。
他微热的指腹摩挲着脚踝凸起的骨头,眼神没什么温度,“不是有话说?”
明溪不敢惹怒他,忍着痒意,说:“我拉下好多课,明天可以回去上课吗?”
“我帮你辞职了。”
明溪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木讷地问,“什么?”
傅司宴说:“我跟你上司打过招呼了,不用上班不开心吗?”
明溪心底一百句国骂,想着好好谈,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傅司宴,你凭什么帮我辞职?!那是我的工作,我没说要不做,你凭什么自作主张!”
这个霸道专横的男人!
她真是气坏了。
“为什么?”
他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轻笑,“因为我是你男人。”
这个笑森冷,恐怖。
明溪不自觉地抖了抖。
生怕一个惹他不快,又会像那天晚上一样,受整夜的罪。
她小声软软道:“傅司宴,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跟薄斯年真的没什么,你能不能不要因为自己的臆想就给我加那么多罪名?”
“臆想?”
傅司宴重复一遍,语气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