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的理智撑到这会,早已经全部崩塌。
好热
好难受
仿佛有无尽的火焰在她心里往外烧,身体里的液体被烤得一滴不剩,双手双脚都虚软无力。
有一种莫名的空虚,不断搅动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她觉得自己像个失去水分的水袋子。
满脑子都是想要被填满的念头。
身体简直是备受煎熬。
“别动。”
男人沉声制止她再近一步的念头。
知道她需要抒发,大掌扳正她的身子,不让她整个贴上来。
否则,应该会更想要。
谁料,身子远离了,明溪却像个小奶猫,迷离着红红的眼角,把头靠过来。
潜意识里她觉得这是可以解渴的物体,便隔着衬衫蹭了蹭
坚硬的胸脯,属于男性独有的体热,无一不再加速刺激她的神经。
顿时,不仅脸上,身上也开始泛粉,从里到外都是诱人的春色。
傅司宴的喉结滚动了下,有点不耐受,按住她的肩,问周牧,“还有多久到?”
周牧看着手机,目不斜视,不敢多向后面看一眼,紧张回道:“最近的市一院被记者蹲点了,恐怕没法过去,第二选择的医院,大概要四十分钟车程,您看?”
四十分钟
傅司宴垂下眼皮,看着怀里眼眸泛春的小女人。
恐怕四分钟都坚持不了。
他当即做了决断,屈着修长的手指松了松领口,吩咐,“去洲际酒店。”
离这里很近,也就不到十分钟的路程。
周牧点头,让司机往洲际开。
而车后,刚空出一只手的男人,突然觉得喉结一阵湿糯滚烫。
他咬牙,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脑袋,伸出湿润的舌尖,猫儿一样,一下一下,舌忝他的喉结
又像是觉得不解渴似的。
那个小小的舌尖收了回去,换了滚烫湿漉的花瓣唇,一下含上去!
这动作,简直就是在挑战男人!
瞬间,傅司宴抽了口气,俊脸隐忍到发黑。
而始作俑者这会根本分不清,怎么不难受怎么来
就在她沿着喉结往下,继续惹火时,身子忽然被推到冰冷的车玻璃上。
一只大掌紧紧抵住她的肩膀,冷沉地命令她:“不许再乱动。”
明溪好委屈。
明明马上就能吃到肉,却被坏人阻断了。
她呜呜啜泣两声,肩膀还跟着一抽一抽的,口齿不清道:
“坏人,凶”
傅司宴动作一顿,压着她肩膀的手稍微松了松,无奈叹气道:“不哭,没凶你。”
稍显温柔的声调,让已经迷糊的小女人更委屈,呜呜啕啕。
男人无奈松手,吩咐道:“挡板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