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只要她不排斥自己就好。
明溪转头问裴行之,“行之哥,手机给我买好了吗?”
“嗯。”
裴行之说着,拿出一个跟明溪原来一样的折叠手机。
明溪点开手机,细长的指尖在上面操作片刻。
“傅总,刚刚给您转了12万,麻烦您查收一下。”
霎时,男人俊脸森白一片。
他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低声问:“什么意思?”
明溪勾唇,微微垂眸间已经转化了刚刚的情绪。
“这是按照傅氏法务的年薪,推算出来的计费,不足一小时也给您按一小时算了,非常感谢您的帮助。”
宽敞的空间,像是突然寂静。
傅司宴面容绷紧,难看至极。
深潭一样的瞳眸盛满了心伤和难堪。
她竟然能撇清至此!
她愿意让裴行之给她买手机,但却连这点小事都要跟他算清楚。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划清界限吗?”
傅司宴心里憋着一口气,尾音都在发颤。
“傅总,这是什么话,我跟你本来就没关系,何来划清界限一说?”
“还有下次烦请傅总不要自作主张,我们上官家再不济律师还是请得起的,我又没犯什么事,真的不劳出动大驾。”
言外之意就是请傅司宴不要多管闲事。
明溪心里拧得门清。
他帮助自己,该感谢感谢,该给报酬给报酬。
互不相欠。
不过这事,实在太过蹊跷。
下药这事她没做过,即便纸袋上有她的指纹也没事。
她相信华国的公安,顶多也就是多调查几天的事。
但这个张总诬告自己下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揣着满腹的疑问,明溪往外走。
完全忽视了身后的人,脸色有多难看。
停顿片刻,傅司宴蹙眉跟上去。
到了外面,裴行之快步到副驾面前替明溪开车门。
傅司宴就这么看着,让刀子割自己的心,割的次数多了,好像也不是那么疼了。
近乎麻木。
他告诉自己要忍,好不容易她才回国。
他绝不会让她再跑了。
明溪刚准备上车,接到红姨打来的电话。
明溪接起,语气轻快道:“红姨,我现在就回家,呦呦从幼稚园接回来了吗?”
那边,红姨惊慌失措道:
“明溪小姐,不好了,呦呦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