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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宴眉眼冷冽,提到地上的女人时,脸上没有半分温情。
当年如果不是傅成生给林雪薇安排了保护伞,在北城的地盘,傅司宴是根本不可能让她还能重新风光起来。
但她没有选择夹着尾巴做人,反而不知悔改再次去动不该动的人。
简直该死!
明溪没想到傅司宴对自己的白月光下手这么狠。
之前在餐厅林雪薇被丢出去,她还以为他只是装装样子。
今天这手腕掰的可是货真价实,那咔擦声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看着男人好奇地问:“你真的舍得?这女人不是你的白月光吗?”
还记得上官景羡之前给她的报道里,这个男人以前很纵容他的白月光。
傅司宴声音低敛解释,“不是白月光。”
明溪眼睛眨了眨。
还不是。
骗谁呢?
她笑盈盈问,“是不是怎样都行?”
傅司宴看着她,声音磁沉:“你想怎样告诉我。”
明溪不高兴地哼了声:“怎么,怕我过分?”
林雪薇也是这么认为,以为傅司宴还念着旧情。
当即看向高高在上男人,抖着睫毛无比孱弱地哭着求救。
“司宴,求求你我真的没有做这一切一定都是这个贱人安排的都是她陷害我啊”
林雪薇跪在地上,一只手是残的,脸上的妆都哭花了。
看起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哈巴狗一样可怜。
明溪见男人沉默,以为他是为难,便笑着说:
“你要是舍不得也没关系。”
反正等哥哥回来,一样不会放过这个害她的女人。
她也不想平白无故欠这个男人人情。
他要是真舍不得动她,这次就算了!
谁料,男人眼眸淡淡接了她的话,“我舍不得脏了你的手。”
她只需要表个态,自然会有人去做。
他不会让她为不值得的人脏了手。
明溪怔了怔,没想到男人会这么说。
这句话换一般人说,感觉会很油腻。
但眼前的男人,顶着那张英俊出众的脸和泰然自若的语气,像去油剂一样。
听不出半点油腻。
反而有种缱绻情深的味道。
明溪耳朵热了一瞬,不自在地摸了下耳垂,说:“你别睁眼说瞎话。”
“没瞎说。”
傅司宴微微低头,漆黑的眼眸里透着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