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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溪脸红得不行。
整个人都被一种无措的羞耻感笼罩着。
为自己刚刚控制不住的嘤咛所懊悔。
她红着脸否认,“不想”
见她满脸娇羞,傅司宴轻声低笑。
“我不信。”
他咬着她耳朵,低哑道:“是不是差点把你咬到了”
亲密过无数次,他太熟悉她舒服时的样子。
刚刚很明显就是小到了一把。
明溪脸唰一下红透,坚决不认,逞强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再咬一下不就知道了?”
“不要。”明溪脖子使劲往下缩,想把脸藏起来。
奈何整张床都是男人的范围,根本无处可藏。
傅司宴是个正常男人,却禁慾了整整五年。
前面是他心如止水,根本没有那种心思,只要一想到明溪不知所踪,心就痛得像要裂开。
那时候他的心里,只有无尽的黑暗和煎熬。
可如今不一样。
自打她回来后,活生生,水灵灵站在自己跟前。
慾望之门一打开,便关不上。
特别是想起两人鱼水时,那蚀骨销魂的滋味,很难不沦陷。
情慾来袭让每一夜都变得无比难熬。
此刻,一个吻就足以撩拨起他忍了五年疯狂的慾。
想要把她揉碎进身体里的感觉,也变得从未有过的强烈。
傅司宴欺了上来,低声诱哄,“溪溪,我们,做好不好?会很舒服”
如此露骨的话让明溪涨红了脸。
她用手推他,一脸紧张,“你你,我我,不行”
“溪溪,我都五年没做了真的不行吗?”
男人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厉害,像是很难受。
明溪身子一震,听得出他忍得很痛苦,但是
她飞快地摇头,说:“我不行”
这个男人现在对她来说还是一个陌生人。
虽然两人有过比陌生人亲密的关系,亲也亲过好多次,可她还是越不过去那道坎
傅司宴没再更进一步,哑着声道:“你不想,我们就不做。”
“那你要怎么解决?”
问完,明溪脸红得不行。
刚刚她差点碰到,实在是有点太没法不碰到
傅司宴痛苦减轻几分,咽了下喉咙,“心疼我?”
男人喉结滚动时,一颗隐忍的汗顺着俊挺的轮廓滴下来。
竟然莫名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