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听得羞涩,小声说:“不行,医生有交代的。”
男人手掌贴着肌肤,低哑道:“试试?”
明溪整个人被烫到,声音也抖,“不可以,会扯到伤口的。”
有什么区别吗?
万一扯到伤口,她会被人笑死的。
“真不行?那就亲亲行不行?”
这次,不等她拒绝,炙热的吻已经落到耳畔。
他没有亲她的唇,只专注亲她的耳垂,轻捻细吮,饱满的耳垂被他变着花样亵玩。
明溪胸腔被男人勾起无缘由的火,燥热得好像身体被点燃了。
感受到男人的大掌危险游走
“不要。”
男人斩钉截铁拒绝,“不听。”
明溪有点不明白:“你不听,刚刚干嘛还要问我?”
傅司宴倒是承认得爽快,“走个过场。”
明溪:“”
两人亲密过无数次,对彼此的身体可以说是熟透了。
男人很轻易就能掌控
湿润的吻从左耳到右耳,很是长久。
明溪感觉浑身像是通了电流,颤了颤,脚趾头都痉挛起来。
“唔傅司宴”
她抑不住叫他,一开口,声音都在抖。
男人唇齿间全是她的甜腻气息。
“亲耳朵,会舒服吗?”他哑着已然听不清的嗓子问。
“你你克制下”
“不喜欢亲亲?”
傅司宴恶作剧般又咬了下她的耳尖。
“不是”
明溪难耐的一声哼,跟猫叫似的,快要哭出来了。
总觉得再亲下去,会走火
“傅司宴,你的身体”她含糊地提醒他。
男人的唇重新含住她的耳珠,低哑道:“叫我什么?”
“司宴”
“答错了。”他惩罚似的,再咬一下。
持续过电的余韵让明溪呼吸失重,她含着哭腔道:“叫什么”
男人深色丝质睡衣早已变得松松垮垮,精致的锁骨下是蜜色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慾感。
他黑眸也染上慾色,带着吞噬抹净的气息,哑着声调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