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茶水和茶叶挂了傅成生满脸,狼狈至极!
“小畜生,你——”
傅司宴一步逼近,“傅董,慎言!”
傅成生突然哑壳了。
他莫名觉得压抑,才惊觉傅司宴早已不是曾经的那个男孩和青年了。
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在他面前,他竟然如毛头小子般,产生一种被遏制的感觉!
全身气势瞬间被踩在脚底。
傅司宴道:“在场还有些不懂周伯身份的股东,但我得重申一遍,周伯在爷爷眼中,绝不仅仅是个管事!”
傅成生不喜被反驳,但傅司宴离得太近,他被压制得开不了口。
傅司宴缓缓道:“当年爷爷被人暗害,是周伯舍命相救,还不止一次,身上至今还留有不少刀疤。爷爷在任何场合都说周伯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绝没有把周伯当下人看过!”
这段佳话,在场的老股东都知道。
傅老爷子也是真的拿周管事当兄弟看,没成想傅成生竟然这么不尊重人!
他对自己父亲的救命恩人尚且如此,人品低下程度可想而知。
股东们低声议论,让傅成生脸上像是被剥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疼。
傅司宴摊手,“您那封爷爷的‘信’,拿出来。”
傅成生不愿,但他此刻骑虎难下,不拿说明他心虚,拿了
突然,他猛地把纸塞进嘴里,装疯卖傻喊道:“你个小畜生想逼死我,你不信你老子,我就是给你,你也要诬陷我!”
不论如何,贼喊捉贼先做一波。
反正证据被他吃了。
只是纸张干涩,傅成生吃惯山珍海味的金贵喉咙,根本咽不下去。
就在他艰难吞咽时,周牧一个擒拿捏住他的后颈,按住穴位,用力一顶。
“咳咳咳——”
傅成生把宣纸咳出来了。
周牧先一步捡起宣纸摊开,用身体挡在周伯跟前,谨防傅成生再次动手。
周伯拿起宣纸,只看了几秒就分辨出来。
“这不是老爷子的笔迹!”
众人惊了。
没想到傅成生连老爷子的笔迹,都敢伪造!
简直刷新了做人的下限!
傅成生恼怒道:“老东西你那双豆沙眼能看清楚吗?你凭什么说不是!我看你就是傅司宴请来的军师,专门来搞我的!”
周伯淡定极了,不紧不慢看向傅司宴,“小少爷,请把老爷子存留的汉草书放上去,再把这封信放大出来。”
傅司宴吩咐后,大荧幕上就出现了汉草书和宣纸的对比。
傅成生定睛看清楚,随后像是舒了口气,抱胸嘲笑道:“我说你老眼昏花了吧,这不是一模一样吗?”
他可是花了大价钱请人描摹的,保证绝对一模一样。
不一样,全额退款。
现在来看,也确实一模一样。
连股东们也觉得奇怪。
这不就是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