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施予给夏名微检查过后,心情沉重:“没办法,只能提前动手术了。”
另一边,傅时勋在自己桌下缝隙找到了那张门票。
他问了护士,知道夏名微的确在他请假那天来找过他,当时‘接待’她的,就是彭娇。
他看着门票,心口窝着火。
这时,他的电话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他一接通,那边便焦急的说:“你好,请问夏名微她现在怎么样?”
“你是谁?”
傅时勋心中突然涌起不安。
“我是夏名微的编辑,昨天她给我发了稿子后,我就联系不上她了。”
“她平时绝不会这样的,你告诉我,她是不是病发了?”
傅时勋心口一突:“病发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她的丈夫吗?”林海吃惊道,“你不知道她得了肿瘤?”
傅时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的电话,他不愿相信夏名微会得这个病,可脑海里又不断想起她越发苍白消瘦的身影。
如果是真的,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傅时勋起身脱下白大褂,准备去找夏名微。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一个陌生护士打开门,着急道:“傅医生,急诊科还有空出来的手术室吗?”
“怎么了?”
“我们有个病人突然昏迷了,可是脑科的手术室都是满的。”
傅时勋查了查:“手术二室是空着的。”
“太好了,我立刻通知郑医生。”护士松了口气,“那姑娘挺可怜了,得了脑癌,拿药,做化疗,都是自己一个人。”
“如今做手术了,身边还是没一个人陪着,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一次。”护士又叹口气,“那待会还麻烦您给签一下手术室同意单。”
傅时勋无奈,只能答应。
因为医院每个科室的手术室只能本科室的医生签同意单。
等待过程中,他打着夏名微的电话,却一直没人接。
心中不安渐生,他眉头深锁。
很快,之前的护士拿着单子来了。
“傅医生,病人已经推进病房了,这是手术室同意单。”
傅时勋接过单子,条件反射的往下一翻。
手便直直僵在半空。
同意书上方贴着的患者照片,赫然是他熟悉的面容。
而签名处,写着他不敢相信的三个字——夏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