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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方家,竟然主动进厨房主动当帮手,让千羽和自己的老妈受宠若惊,“未来亲家,厨房油烟重,您还是不要进来了。”
平时她在家都是佣人做的吧,来她们方家,却进来当帮工,那还得了?
姚静幽默的说:“翠之呀,我也就看看,想学学厨艺,你不会不让我偷点师吧?”
“怎么会呢,姚姐说话真幽默。”
方母憨笑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和姚静两人仿佛真的是多年认识的老朋友,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两人交流不需要弯着肠子说话,之前也在心里一再的提醒自己,自己就是一个俗人,和姚静这样优雅高贵的女士相处,一定要多注意一点,不要得意忘形,不能做出失礼的事情来,让千羽在司徒家失了面子。
因为萧慕白的事情,让她也受到了教训,千羽好不容易能重新来过,她也要重新来过,也在方父矜持内敛的文化内涵的影响下,懂得收敛了和克制,还学会了谦虚二字。
她此刻虽然谈不上有姚静的端娴优雅得体,但也不会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情来。
当看到姚静说话幽默,一点有钱人的架子都没有,让她顿时觉得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她很亲切,也很好相处,也让自己有了信心,以后和姚静相处的日子当中一定是愉快的。
方千羽肯定不能让自己未来的婆婆进厨房当下手,那样司徒或许不会说什么,但司徒爸爸一定会有意见的,之前她就见过司徒爸爸有多么关心、紧张、体贴司徒妈妈的,她必须想个办法把司徒妈妈带出去。
她笑着挽着姚静的胳膊,“司徒妈妈,您不是想知道司徒脖子上系着的那条红色围巾是什么针法吗?我去房间里把教学材料的笔记本拿给您看看……”
……
司徒谦和司徒兰看到千羽挽着自己妈咪亲切的有说有笑走了出来,向自己房间走去,姐弟俩相视一笑。
“阿谦呀,我真是越来越喜欢千羽妹妹了,刚才……有没有问千羽妹妹什么时候才愿意嫁给你呀!~”
司徒谦眼底精光一闪,面上保持着讶然:“阿姐,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
司徒兰双眸睁大,“好家伙!~”
她就随便一提,没想到还真是进房间向千羽求婚去了?
“一看就是失败了,你说你手上戒指无,鲜花也无,一点诚意都没有,千羽怎么可能会痛快的答应?让阿姐教你几招吧!~”
见自己的阿姐脸上的神情一片惊讶,然后像个恋爱高手般嫌弃的看着他,还说要给他传授经验,司徒谦忍俊不禁。
阿姐连恋爱都没怎么谈过吧?还当自己的是恋爱高手一样给他传授她的经验之谈呢?
“你认为阿弟什么也不准备就向千羽求婚?你认为阿弟对待求婚神圣的事会这么随便?”
司徒兰微愣,旋即明白了,她被自己的阿弟捉趣了呀!~~
哎呀,这个心机boy,之前被她捉弄了,还记着呢,所以才调头来捉弄她了。
她冷不丁的想敲一下他的脑袋,不过这是在方叔家做客呢,得给阿弟面子,要不然被千羽或者其他长辈看到,指不定会心疼他们家的司徒谦呢!
对,没错了,司徒兰已经把自己的阿弟当成了方家的入赘女婿般来看待了。
手机弹出一条微信,是leo发来的,【阿兰,新年好,今天晚上我们去看电影,票已经订好了。】
司徒兰眼波抽抽,避开自己的阿弟,编辑文字回复道:【晚上再说吧,我现在亲戚家拜年呢。】
leo:【……好,我等你。】
司徒兰脸上有些不自在,扫了扫鬓角的碎发,司徒谦状似喝茶,眉眼挑挑,“阿姐,你脸上怎么飘红了,这是茶,不是酒呀!~”
实则已经猜测到,刚才的微信就是leo发来的吧?
司徒兰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带着警告,臭小子,找打是不是?
司徒谦莞尔一笑:“听说leo要带你去瑞士滑雪?”
时间多长?他还准备大年初十就飞到m陪自己的未婚妻呢,公司的事情有孙杰代劳,但执行文件还是需要麻烦到阿姐来帮忙处理。
“我又没答应,回头再说吧!”
看他表现,若表现得好,和他去瑞士滑雪也不是不可以。
……
张默在厨房帮老妈干活,今天小舅过来拜年,主要是过来看这个外甥女的男朋友,张默姐弟俩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亲,他这个当舅舅的有时候也要充当一下他们的老爸角色,有空的时候就会帮衬着自己的阿姐,来面馆帮忙,充当她的帮手。
所以,他做为长辈也要帮自己的外甥女把把关,本想在家里给张默介绍一个,但张默说自己有男朋友了,他和她的妈妈就要求她把男朋友带回老家来看看。
今天怎么也得仔细端详一番,外面带回来的男生靠不靠谱?
没想到见到霍霄的第一面就认定了,这个男人会是他家阿默的‘真命天子’。
俊美绝伦的五官峰峦有致,眉眼漆黑仿若刀裁……
他想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总之四个字————英俊帅气。
还很有礼貌,懂得尊重长辈,通身贵气不凡,气宇轩昂,就他手上的那块腕表,都要接近七位数吧?
他小心翼翼的,气势一下子矮了半截,谁想,人家一点也没有富贵人家的高傲姿态,也没有盛势凌人的目光。
“叔叔,这是默默给您带的礼物。”
霍霄把顶级的‘离匀毛尖’礼盒拿给了他,李维棠心里有些激动,他还没喝过这么名贵的茶,这个礼盒装少不说也得半斤吧,按市价结算,那不得要上万块?
“这……”
他在犹豫要不要接下这么名贵的礼品,张默出来了,虽然因为昨晚的事情,她和霍霄闹得不愉快,但小舅今天来他们拜年,她就算心里膈应霍霄不向她说明,他曾经对千羽有过一段情的事情,也不会在长辈面前表现自己对他的疏冷。
戏还要演下去,要让小舅放心,不要让他太操心她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