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喘着粗气,嘴唇红润润,若雨后的樱桃,“你还不起来?”
“阿凉,我不逼你,我可以给你时间缓和适应,但一切总得有个期限。”傅铮抬头,漆黑地眸子灼灼地望着她,坚定的不容忽视,大手在她腰间缓缓摩挲,温度灼热烫人。
温凉腰间的触觉被放大了数倍,所有的注意力不自觉地集中在此,坐立难安。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别过眼说,“你。。。。。。你先放开我。”
“不放。”
傅铮理直气壮,反而更加逼近,身体相贴,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无赖道,“你先回答我,我就放了你。。。。。。给我一个期限。”
温凉生气,抬眼看着他,“给就给,十年,行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吧?”
现在伊丽娅确实无法再做什么,可谁能保证她永远不会再来江城呢?
傅诗凡是她跟傅铮的孩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温凉没有傅铮想的那么乐观。
小时候在跟爷爷奶奶在乡下时,她听过这么一道八卦,邻居张奶奶的女儿不听劝阻,非要跟一个二婚的男人在一起,男人跟前妻有个儿子,三四岁,跟在男人身边,张奶奶的女儿想着这么大的孩子不记事,好好照顾,以后肯定能和亲母子一般。
可男人的前妻时不时来看孩子,带孩子出去玩,孩子听了前妻的撺掇,有时就会闹着让爸爸跟他们一起。
久而久之,等张奶奶女儿回过神的时候,人家一家三口已经好的跟没离婚似的了。
那男人不是傅铮,儿子也不是傅诗凡,温凉从不担心傅铮会跟伊丽娅有什么,可一想到伊丽娅会时不时借着看望孩子的理由出现在她的生活中,温凉心里的旖旎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烦闷不堪。
所以,她跟傅铮还是保持些距离为好,就像现在这样,时不时见一面,弥补感情方面的空虚,又不至于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
“阿凉,十年太久了,你要不再考虑一下?”
她的眼神毫无威慑力,傅铮依旧黏在她身上,好声好气地商量。
分居十年?
傅铮不可能同意。
十天还差不多。
“不行!你说了给你期限你就放了我?”
“我说的话你还真信了?”
温凉:“。。。。。。”
她要气死了。
“傅、铮!”温凉一字一句地喊道,咬牙切齿,双目瞪圆,连头发丝儿都随之颤了颤。
“别生气,别生气。”
傅铮立马安抚炸毛的老婆,“阿凉,你不觉得十年太久了么?”
“不觉得。”
“那还是今晚留下吧。”
傅铮忽地将她打横抱起,往别墅里走去。
温凉吓得惊呼一声,忙不得搂住他,“傅铮!”
粉藕玉臂勾着他的颈子,伴随着丝丝沁人的馨香,傅铮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想起某些叫人浮想联翩的画面。
快到的时候,她总是闭着眼睛,嘴唇微张,用这一双白皙嫩滑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慢慢收紧。。。。。。
“傅铮!”
傅铮回神,垂下的眼睫遮住眸底灼烫的温度,下颌紧绷着,手臂越发用力将她抱紧。
看他脚步不停,温凉不得不退守城池,投降道,“五年,五年行了吧?”
都折半了!
傅铮顿住脚步,眸光沉沉地瞥了她一眼,“五年?”
温凉捕捉到他眼底的暗色,咽了咽口水,咬唇试探,“四。。。。。。四年?”
“四年?”
“三年?不能再少了!”温凉揪着他的衣领,悲愤地据理力争。
“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