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子汤!!!
何锦欣的眼睛顿时瞪到了最大,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她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避子汤!
她再次用眼神询问丝竹。
丝竹装作不悦地回道:“郡主,奴婢的眼睛可是顶顶好的,日后您若是少穿一件衣裳,奴婢也会发现的,您可是万万不能再受寒了!”
丝竹如此确定,想来那药必是避子汤无疑了。
景阳公主的驸马不是早就去世了吗
而且,当年驸马要纳妾的时候,景阳公主也闹得人尽皆知。
世人有说公主霸道,也要感叹公主对驸马用情至深至纯的。
难道。。。难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每月逢七之时,都有男子来与公主私会?
但那人明明说过,这庵堂内有高手镇守,他进不来,但外面他确认这段时间无人前来。
难道是这庵堂中还有密室不成?
何锦欣越想越可能。
看着窗外的身影,虚弱道:“整日待在屋中也是无聊,一会你去问问师太们,能不能送些针线和笔墨前来,静静心也是好的。”
一刻钟后,丝竹带着针线和笔墨走了进来。
何锦欣笑道:“那我先练练字吧。”
随后趁着丝竹还在磨墨之际,用水在桌上写下一行字。
见丝竹会意地点头,才又蘸了蘸墨,在纸上写了两个字。
随后将笔一搁,淡淡道:“算了,手腕没什么力气,过两日恢复了再练吧!”
*
景阳公主慵懒地靠在软榻上,微闭双眼。
屋内香烟袅袅,如梦幻般的细纱在空气中弥漫。
软榻旁的小几上摆着几只精致的瓷瓶,插满了点点红梅。
墙上挂着精美的字画,笔触细腻,气韵生动。
屋内十二个火盆散发出的温暖气息,让整个房间仿佛春天的温室,让人感受到一种慵懒和舒适。
景阳公主懒洋洋地问道:“她们主仆俩当真没发现什么?”
她的声音轻柔而娇媚,仿佛一阵微风轻轻吹过。
林嬷嬷恭敬地站在一旁,回答道:“回公主的话,没有!如寻一直在屋外听着呢,那郡主一醒来,那小丫鬟就哭诉了一番,后来虽然要了纸笔,但老奴已经查过了送去的纸张不多不少全都退了回来。”
景阳公主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让如寻再盯着些吧,毕竟这病得也着实有些凑巧了。”
林嬷嬷笑道:“昨日突然那样大的雪,郡主跪了近四个时辰,期间就一个小火盆取暖,感染了风寒也是正常。”
“一个火盆?”景阳公主的声音有些冷了,她猛地坐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本宫不是说了,让她们好生招待着的吗,安国公的人还惦记着这个小丫头呢!”
景阳公主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定是庵堂里的那些人,看到当初自己对何锦欣的态度,一个个鼻孔都朝天上去了,压根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冷冷地说道:“让空安去刑房领十大板,庵堂中的事暂时交给空观管吧。”
安排完这些,她又深深地看了眼林嬷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