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宇又跳出了,“这人说话压根就不老实,刚刚还说着谎呢!”
陶达面白无须,一身玄色衣袍衬托出他的沉稳与高雅。他的嘴角扯出一丝微笑,这微笑如同初冬的薄霜,冷冽而疏离。
“那就由不得他呢!”
他的声音轻柔而富有磁性,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说着朝东颖王请示了一番,等东颖王点头后,才缓缓走到刘毅面前。
他朝东颖王请示了一番后,缓缓走到刘毅面前,轻声道:“刘大人,不若让小人来审问此人?”
刘毅自然是不会驳了他的面子,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动手。
只见那陶达蹲在山匪面前,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打开后,那把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辉。
陶达笑了笑,轻声道:“这匕首是王爷亲自赐予我的,据说削铁如泥。”
他的话语带着一丝威胁,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这人不喜欢听谎话,你若说一句谎,我就割掉你一个指头,并且我会找到你的家人,好生的招待他们的,懂了吗?”
他的声音仿佛轻柔的春风拂过面颊,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那山匪闻言,眸色里有什么暗沉了几分,随即又连忙点头求饶:“小人不敢,小人不敢说谎!”
陶达点点头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那你老实说,这山中除了你们还有别的匪徒吗?”
那山匪连连摇头,“真的没有了!”
“啊!”
那山匪话刚落音,随即又转化成了一声痛苦的嘶叫声。
陶达已经割下了他的一根手指,他的面容虽然平静,但却流露出一种残忍和冷酷。
他轻声道:“我说了,我不喜欢听谎话。”
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锋,刺入那山匪的心中,“若没有其人山匪,刚刚昨日抢劫几位公子的是谁呢?他们又为何没认出你呢?难道你们还有一批山匪?”
他的语气平淡而云淡风轻,仿佛在谈论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那山匪痛苦地呻吟着,鲜血从他的断指处流出,染红了整个手掌。
陶达微笑着抬起头,看向旁边的江安宇和苗子淳等人。
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种残忍的满足感。
苗子淳俊朗的脸上,已然全是不渝。
东颖王的人怎么如此屈打成招!
其他四人也皆皱起眉心,对于这个陶达很是不喜。
那山匪闻言一边忍着疼痛一边道:“大人说得对,昨日是大当家的带着人去抢银子的,回来后,大当家便准备了好些酒,大伙一时高兴便多喝了一点,小人因昨日身子不适,没喝多少,结果今日一早醒来却发现大家都还醉着,但大当家和昨日抢的银子却全都不见了!”
他话刚说完,陶达就手起刀落,又割下了他的一根手指。
在山匪愤恨的眼神,和痛苦的呻吟中,淡淡问道:“那你为何一早不说?”
那山匪只道:“刚刚正要说的,但那位少爷突然跳出来。。。”
陶达闻言朝江安宇看了一眼。
虽然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但在场的谁都明白,那意思是,瞧吧,江二公子,不是你多管闲事,这事早就解决了。
江安宇表示很生气,想要再理论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