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芙自椅上站起,“既你这么说,那事不宜迟,我先去了。”
一抹香气在崔枕安身旁飘过,随之目光朝下,他看到姜芙罗裙后绽开的一朵红花,他扯过姜芙的腕子将人拉回来。
姜芙身子瘦小,根本不吃力,经不得他这一扯一拽,“你又要怎样?”
“你衣裙脏了,这样怎么出门。”
顺着他目光看去,才发现罗裙后湿了一块,她竟浑然未觉。
越心烦便越出恼火事,姜芙紧紧皱眉,扯了那罗裙一时不知所措。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那人反而轻笑一声,随之带着她朝侧间走。
侧间那只大木桶仍在,先前姜芙就是在这里被他吃得干干净净,满地狼藉,过往不堪回想。
命人备了些温烫的水,又拿来干净衣裙,崔枕安亲手解开
她的罗裙。
原本这女人的衣裳他料理不通,可经过几次之后,总能在姜芙身上准确的找好位置解开,系带玉挂在何处,他一抓一个准。
他手一搭在自己的腰间,姜芙便觉着不习惯,伸手拦住,却被他掰开。
腰身上渐松,崔枕安解下裙带丢在一旁,他指腹不慎划过之处,姜芙只觉着细密的鸡皮疙瘩布满。
将干净的软帕浸湿,他显得有些笨拙,甚至连衣袖也忘了卷起,也被温水打湿了边儿。
姜芙身子僵直住,整个人杵在那里不知所措,他大手按在姜芙的背后,硬将人按到了桌上,空气中月血独有的腥气散开,下一刻,他将温热的帕子展开,覆在姜芙被癸水弄脏的皮肤上。
只觉着股后一股透肤的热气传来,软帕行走之处清凉又舒缓。
“你做什么?”
姜芙多此一问,为他的行为感到惊讶,并且为着自己这般白日里全无遮拦的站在他眼前觉着羞耻。
平日两个人做那种事也都是在夜里,她不从让燃灯。
从前未出阁时听一些丫鬟嚼舌根,说男子都觉着女子的经血晦气,沾上了便要倒大霉,所以人人都避之不及。
一下一下,崔枕安擦得很仔细,一条帕子脏了便换另一条,他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每每同姜芙完事,都是他给姜芙擦洗身子,一回生二回熟。
他并未答,只是最后取了干帕子将方才的水渍都擦了个干净。
最后换上新的月事带给她系好,这才算完。
姜芙撑着桌子站直,红着脸不敢回头,转而迅速绕到屏风后躲藏起来。
长裙脏成那样自是不得穿了,身上的衣衫又不配套也只能换旁的。
她低头解开自己的衣带,搭在屏风之上,细白的手臂只露出来一小节,却不知外头光线将她的曲线正好打在屏风上,栩栩如生的牡丹绣案之下,她的轮廓似正绽在花中一般。
屏风外的崔枕安喉结上下挤动,他脚步踏过地上用过的脏帕子,转而来到屏风后。
花影里,崔枕安将姜芙一把环住,一手护住她的腰肢,一手捏住她的下颚,一如先前每一回一样,张口咬住她的唇珠。
辗转,轻磨。
天气渐凉,姜芙一件薄衫尚未披上,他长袖宽袍一阵甩动,使得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指尖朝下游行,按住倒扣的白玉碗左右挤按,气热扑鼻尖,他低哑着嗓音,迷蒙着双眼张口讲话时,唇角仍留在姜芙的唇上,“姜芙,同我回京。这辈子我只要你。”
又是一股温热,新血滴在才换的月事带上,姜芙头朝后仰去,想要躲避却是退无可退。
脸埋于一双白玉碗间猛吸两口,随之他将人打横抱起绕出屏风回到内室当中去。
姜芙手里还紧紧攥着未来得及披上的薄衫。
被人丢在榻上才要起身却又被人按下,“崔枕安,我还有月事”
眼前这人似要吃人一般,保不齐做出什么来。
“嗯,我知道。”他应了一声,随之扯了帐前银勾,将两个人盖住。
又是一阵火热且猛烈的攻吻,他指尖儿四处做恶,却也不动月事带所盖之处,这火越燃越旺,他侧身一翻平躺下,随之掐着姜芙的腰将人提拎起来,下一刻,姜芙便坐到了他的胸前脖下。
“你干嘛?”姜芙惊呼一声,双手胡乱摆动,下一刻崔枕安又将她人提拎了起来,姜芙只觉着自己被迫朝前坐了两寸,随之便瞧不见他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