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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第2页)

上面字字句句如若千斤之重,朝姜芙砸过来,北风仍旧呼啸而过,吹得她额前的发有些微散,耳畔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姜芙心口有一阵阵热血沸腾。

这榜上写了几个人名,最醒目的便是其中两个,一个是郑君诚,一个是许定年。

上面着密写了当年郑君诚如何同温肃皇后一同迫害许家,又写了郑君诚这些年来所做恶事,只待下个月初于京中承阳门前凌迟

郑君诚子孙,不满十四的皆流放,其余家人一律斩首

这结果,与当年许家的一模一样。

郑君诚此贼人作恶,倚仗皇亲,全无顾忌,实则民间许多人都听过他的恶行,只是求告无门,如今他如一颗千年妖树一朝被砍倒,与他在官场有牵连者也一同问罪,从前不敢张嘴的人也都开始跟着议论。

数罪罗列,桩桩件件写得清楚明白,其中最让人觉着可惜的,便是许家。

而今虽得以证明许家是冤枉的,可毕竟人都已经死了,一个家族也被毁了,郑君诚被凌迟固然解恨,可也显得许氏更是惋惜。

此事牵扯皇家名誉,又牵扯到先皇后,一时炸开,成了百姓首要的谈资。

最后几波人来了又散,散了又聚,唯有姜芙一直站在那榜下,将上面的字一一记在心里。

有差役识得姜芙,见她一直未离开,便也多嘴一问:“钟郎中,你在这儿可看了好久了。不冷吗?”

自风雪中回过神儿,差役才留意到她微红的眼圈儿,“您哭了?”

是的,她是想哭,现在姜芙满腔的热血,几乎就要涌出,连她整个人也想要跟着飞起来。

多久了

她也不知有多久没这么高兴了,许氏终得以昭雪,许岚沣的在天之灵也得以安息,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结果吗!

热泪就在眼眶中打转,姜芙及时仰起来,笑着道:“是风吹的。”

随即,她将两只手互揣进袖口当中,步子欢快朝家行去。

“小锦,今日早些关门!”人还未入堂中,姜芙便扬起声来,“玉书,你去云中楼订一桌酒菜一会儿让他们送来,今日咱们三个好生的吃喝一顿!”

闻声,小锦自柜上抬起脸,手上还拎着抓药的小秤,“怎么了芙姐,这不年不节的!”

“别管了,”姜芙喜不自胜

,一张脸在外冻得久了,乍一入室,泛起了红晕,她上前夺过小锦手中的小秤放于柜上,“今天先别干了,快去关门板,给玉书拿些银子,一会儿酒菜送来,咱们就吃饭!”

“真的啊芙姐,你今天是怎么了?”

玉书上下打量姜芙,平日里少言少语的一个人,情绪连个起伏也没有,怎的今日从外头回来竟似捡了宝贝似的?——

“你别管了,拿上银子,快去快回!”姜芙催促道。

玉书也不啰嗦,拿了银子就奔出门去,天未黑小锦就开始合门板,对面的珍娘看了也觉着奇怪,“小锦,怎么今日你们关门这么早啊?”

仅听声响小锦就皱了眉,也未回头,只背对着珍娘应了一声:“是啊!”

答了跟没答似的,珍娘在他背后翻了个白眼。

云中楼离得不远,是这附近比较大的酒楼,里面的菜式鲜亮,味道又好,姜芙下了狠心订了一桌,送到家来时,菜还烫着,刚出锅的饭菜飘香,三人围桌而坐,难得姜芙也给他们满上了酒水。

“芙姐,我记得你素日是不喝酒的!”玉书仍旧好奇,“您刚才出去那一会儿是不是碰见什么好事儿了?”

“你看到外头贴的告示了吗?是什么事儿啊?”

“沣州许家,你们可听过?”如今已经平反,姜芙再说起许氏也没了什么顾忌。

小锦自小学医,因而医行里的名人自也多有了解,沣州许氏当年也是响当当的名号,小锦自是知道,“我听过,不是因为谋害北境的世子满门被斩?”

“许氏是冤枉的!”姜芙端起酒盅猛饮一杯,辣酒滚过喉咙,所到之处一片火热,姜芙猛喘几口大气,才将那股子辣意消了些,“今日官府的告示上已经一一写明,许氏被当今太子的亲舅舅和生母所害,那是一桩冤案!”

“啊?”这消息来得不轻,小锦年岁不满十七,可听得这种事儿也觉着匪夷所思,在他心里,素来是民不与官斗,小官不与大官斗,大官不与皇亲斗。往往许家这种事儿冤了也便冤了,何以还会给他平反,况且对面还是皇亲。

“这么大的事儿都给平反了?是谁给平的?”

“当朝太子。”不知为何,在讲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姜芙鼻子一酸,竟也讲不出个五六,只是觉得太过梦幻,崔枕安那样的人崔枕安那种人,怎的真就还了许氏一个清白?如今他就不顾及那是他亲舅舅了吗?也不顾及那是他的生母了吗

一筷子菜还未夹到嘴里,玉书惊得下巴都要掉了,“我说今天下午怎么连来看病的都没了,竟出了这种奇事儿,这太子也太大义灭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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