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了,沈记者,借用名头让她狐假虎威一下。
她摸着下巴思考道:“嗯。。。我想想,标题就写厂长千金暴怒为哪般?公安副局长替友护女,可怜知青维权不易,重要证据竟离谱消失?怎么样?”
郭副局在听到甘市人民报社的记者时,就皱起眉头,疑惑地看向何飞。
何飞道:“程知青上次抓小偷上了甘市人民晚报,沈记者来专访时,镇长还给她送了锦旗。”
他板着一张脸,故意把锦旗的事儿也说出来,就是为了让郭副局投鼠忌器,怎么也不能做的太难看。
郭副局脸色变了变,在程徽月说道报道标题时更是黑了下来。
“不就是道歉书嘛!她写!”他直接剥夺了梁菲的选择权,堆着笑走到程徽月面前:“程知青,有话好商量,调节都有个过程,我身为副局长,肯定不会让受害者蒙冤的!”
“郭叔叔!我不想写!”梁菲跺了跺脚,嘟着嘴很是不满。
他一个副局长,对乡巴佬低声下气地做什么?
“你必须写!”郭副局冷声吼了她一句。
没脑子的蠢东西,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他怎么也不会应下这件事。
这个程知青明显不是个能拿捏的,还认识甘市人民报社的记者,万一偷偷给人说了什么,登了不该登的内容,那他就完蛋了!
“程知青大度不跟你计较,你还在耍什么小脾气,二十岁的人了,得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梁菲不明白为什么他瞬间改变了态度,眼圈顿时红了起来。
郭副局烦躁别过脸:“小何,你去拿纸笔来!”
何飞立马拿了过来,还搬了张椅子:“喏,快写吧!”
程徽月抱着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在几人催促的目光下,梁菲脸色一白,咬着唇,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般,缓慢地挪到椅子上坐好。
“我说你写。”
程徽月坐到她面前,红唇轻启:“道歉书,我:梁菲,郑重向程徽月同志道歉,我不该私自偷拆她的信件,不该。。。”
“程徽月!你别太过分!”梁菲愤愤剜着她。
“行,那我走。”她作势起身,被拧着眉的郭副局按了下去,“就这样写!一份道歉书而已,你不该写吗?没坐牢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他都已经毁掉证据完成任务了,让她写个道歉书又能怎样?
至于一副要她半条命的样子吗?
真是净会拖后腿!
梁菲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抽噎地拿起笔,表情屈辱,程徽月看得是身心愉悦。
“。。。至此,我为自己对程徽月同志造成的伤害再次道歉,此道歉书保存于程徽月同志手中,若我今后再有主动招惹侵犯程徽月同志的利益,对方可将此道歉书张贴于醒目处,以供众人批判!”
梁菲硬着头皮写完,签上字,还按了指印,整个人双眼无神,眼袋浮肿,活像被抽了魂。
“你满意了吧?”她煞白着脸道。
程徽月吹干墨迹,将道歉书折好放进口袋,实则是藏进了空间。
她微笑着点头:“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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