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暼着两个小孩,“你们自己跪,还是我帮你们跪?”
两个小脏孩,仗着有人护着。
脸凶恶,呲着牙,朝墨念做鬼脸,像两只迷你号的恶犬,奶凶奶凶的。
墨念见,二话不说。
从袖口抽出两张符纸,飞快地丢向小崽子。
两个兔崽子想躲。
可根本躲不掉。
符纸跟身上的尾巴似的,跟着他俩飞,最后不偏不倚地贴在了俩小孩的脑门上。
他俩的小胳膊小腿又不是自己的了……
自动自发地从大人身上下来。
扑通扑通跪在了地上。
接着朝着地板“咚”声磕了个响头。
好了。
这下磕的,没有脑子没包的了……
只剩下个脑子有包。
和个脑子有大包……
俩小孩磕疼了,跪在地上,哭哭啼啼捂着额头。
嘴里还不忘骂人,“臭女人!”
墨念听,站到两人身前,“叫姑姑师傅,再没礼貌,别怪我不客气。”
墨念有模有样地训着话。
站在边的顾家兄弟。
额头上飞过乌鸦。
这小丫头怎么好意思训两个小孩要礼貌?
她自己都没学会怎么喊人……
还真是只许姑姑放火,不许侄子点灯……
不过没人敢拆墨念的台。
这小丫头,你拆她的台,她能拆了你骨头。
顾家人越来越懂得以卵击石的后果……
那边两个小孩磕完头。
墨念这才把两个人拎起来,从挎包里掏出药膏,挖了两手指,毫不ᴊsɢ客气地怼到两个小崽子头上。
接着就听到满病房吱哇乱叫的喊声。
光从声音,就能听得出。
侄子和姑姑,这梁子结大了……
……
伏雪看着顾家人都在。
那择日不如撞日。
就今天吧。
她站到人前,神情严肃。
“正好大家都在,我有件事要说。我已经提起诉讼离婚,手续正在办理,离婚是之前决定的事,我也不想再耽搁了,会尽快办理完成。”
她这话说完。
病房里片静默。
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在顾家,离婚不叫新鲜事,也没人拦着伏雪不让离。
可是此时顾白野生死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