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晚一愣,看向他没好气的道:“好端端一个侯爷怎么净喜欢做小毛贼的把戏?有门你不走,偏要翻人墙,爬人窗。”
谢彦辞笑着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拿起那绣绷看了看,漫不经心的道:“若是真走前门,我恐怕见不到你。”
沈惊晚也坐了回去,丧着脸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啊?”
谢彦辞拿着那鸳鸯左右瞧了瞧,很认真的拍着马匹道:“不会啊,这两只鸡绣的挺好的,你看这尖尖嘴,旁边是虫子吧。”
沈惊晚的脸整个青了,她看着谢彦辞问道:
*
“你说这是什么?”
谢彦辞见她面色不对,又改口道:“不是,我方才看岔了,我知道这是什么,我就逗逗你。”
果然,娇妻不能惹。
沈惊晚拖长声音,看向谢彦辞的眼睛,一眨不眨,好像要看进他的心里,她问:“那你说,这是什么?”
谢彦辞咳了咳,放到一边道:“我知道是什么,你不笨。”
沈惊晚冲他笑笑吗,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腰:“明明不懂还要装懂,先生没教过你,不懂的要虚心请教吗?”
谢彦辞按住她捏自己腰的一双手,抬了抬眉:“先生没教过我这个,倒是教过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沈惊晚一声惊呼,直接整个人被谢彦辞带住腰,跨坐在他腿上。
她竟是毫无知觉谢彦辞的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腰。二人距离很近,谢彦辞的气息略略急促了两分,沈惊晚心惊肉跳。
手撑在他的胸前,只觉得掌心下心跳如雷。
她偏过头,不看谢彦辞,道:“明日就成婚了。”
谢彦辞嗯了一声,嗓音发哑:“所以今天不能抱吗?”
沈惊晚:“不是
”
“那就可以。”
谢彦辞使坏一般,将沈惊晚往自己面前送了送,膝盖微微抬了一下,惹的沈惊晚一声惊呼与战栗。
她一把撑住谢彦辞的肩膀被带起,她连忙道:“不行!”
谢彦辞低笑出声,将头压在她的肩膀,笑的发颤。
越发觉得自己这小媳妇可爱。
他咳了咳,正色道:“什么不行,我做什么了,你说不行,嗯?”
最后一个字带着蛊惑的味道,叫沈惊晚有些招架不住。
他每次都要故意使坏,尤其在这种事情上,装的满脸无辜,明明是一双蛊惑人心的桃花目,却偏偏用天真的眼光看人。
沈惊晚只能感觉到他的腿抵着自己,摩挲着。
她脸颊浮现出红晕,薄唇微启,呼吸发乱。
谢彦辞得逞一般,掌心在腰侧四下游移。
攻城略地,占尽先机。
叫人退不得,只能跟随他的动作被掌控,上下起伏。
而沈惊晚此刻仿佛没有生命的木偶,任由他的动作引领。
他将沈惊晚搂进怀中,一只手掌在她脖颈后,掌心贴着少女纤细的脖颈,另一手汹涌异常、
仿佛带起了巨大的浪潮。
他带着沈惊晚的头贴在自己肩膀上,少女的嘤咛隔着布料传进他的心里,衣衫被打湿。
沈惊晚张嘴咬在他肩上。
谢彦辞眼神中蒙了层欲望,他的唇贴在沈惊晚脖颈上。
许久后,沈惊晚忽然脱力一般,整个人直接压在谢彦辞肩上,颤抖的喘息。
满室旖旎。
谢彦辞满意的松开沈惊晚,沈惊晚连忙抱住谢彦辞的脖子,胸口压住了他的头,求饶一般:“别看。”
谢彦辞笑,沈惊晚太用力,将他抱的紧紧贴着她,能感受到少女的体温与玲珑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