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什么意思?
他什么时候生出怜悯之心了?
他不捅自己刀子,她就烧香拜佛了,哪敢劳驾他护着她?
她不由地掀眸看向他。
四目相对,待看清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阮棠又忍不住全身颤。
他幽沉的眸色里,包裹着赤裸裸的欲望,像头盯着猎物的饿狼。
而她就是那被盯上的猎物,他随时都可以扑上去,啃噬干净。
原主前世,被沈千祎当作禁脔送给不同的男人,而那些男人,看着她的眼神便是这般。
虽经历那些的不是现在的阮棠,但是她的身体本能地就对这种被盯上的感觉生出排斥。
愤然和痛苦顿时在她的心里交织,她不由地加大推搡他的力道。
“我不需殿下护着,只需殿下放过我便可。”
她的话让楚穆的眸光沉沉凝起,“阮棠,你别不知好歹!想要求着本王庇护的女人多如牛毛,本王给你这个荣幸,你不好好叩谢,在这同本王拿乔是何意?欲拒还迎?”
“如果真是如此,你确实成功了,本王这段时间,对你确实食髓知味,你若识相就乖乖应承了本王,把本王哄高兴了,你想要甚,想要做甚,本王都可以酌情考虑答应,不然,你以为回了靖安侯府,本王就拿你无奈了?”
“你该知道,只要是本王想要,就没有本王得不到的。”
楚穆将她搂得更紧,再次把唇压向她的,开始狠狠的研磨……
而他这次亦不安分了,辖制她的手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弋。
许是常年习武,他的手带着薄茧,抚过的每寸肌肤,都让她忍不住战栗。
没办法逃脱他的掌控,阮棠只好去扒拉她造次的手。
可她越是这样,楚穆便越发肆无忌惮,甚至握着软肉开始肆意揉捏。
两人交锋多次,他太清楚怎么拿捏自己。
几番交战下来,阮棠不但没能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扒拉开,反倒被他撩拨得腿脚再次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