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可以用他们引她上钩,但,吃亏上当这种事,事不过三。
她自然是不会再傻不拉几地上杆子再去送人头。
很快,阮棠便跟随着阮老夫人坐上了回靖安侯府的马车。
而阮老夫人从宁王府出来之后,便没有再说过句话。
坐上马车后,更是不像在宁王府里对阮棠那般热络,几乎全程都是冷着脸。
通过原主,阮棠知道,这才是阮老太平时对她的态度。
刚才在宁王府里的不过是演戏罢了。
她也收起脸上的喜色,垂在脑袋,乖巧地坐着,搅着手帕,句话也不说。
马车行了大约两刻钟,终于到了靖安侯府。
马车将将在靖安侯府门口停下,便有人迎了上来。
府里都知道,今日老夫人突然出门,据说是去办大事,是以个个都好奇不已。
靖安侯现任夫人早就派人在府门口处等着,待远远看见老太太的马车,守在门口的人便马上进去报信。
阮老夫人掀开车帘,便看到了站在靖安侯门口处站着的方怀柔和阮长欢,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个笑容。
“秀儿,怎么出来了?”秀儿是阮长欢的乳名。
阮长欢是靖安侯府二小姐,比阮棠小四岁。
“秀儿出来迎祖母呀,祖母累不累?”阮长欢说着,赶紧伸手去扶阮老夫人,把人从马车上扶了下来。
阮长欢从小便养在阮老夫人身边,是以,阮老夫人特别娇惯她,知道她特地出来迎自己,笑得花枝烂颤。
阮棠从车上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母慈孙孝的景象。
不知是不是受原主的那些记忆影响,这副景象落在阮棠眼底,她竟生出几分艳羡,但很快又生出几分厌恶。
而众人在看到她的时候,那欢声笑语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