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我先给你擦药吧!”
阮棠点点头,由着她将她的衣服脱下,帮她上药包扎。
待切做完之后,两人才离开竹屋,坐上楚穆给她们留下的马车。
只是他们的马车才离开竹屋没多远,阮长欢带着阮文宣便迎面走来,拦住了她们的马车。
阮棠坐在马车里,见马车突然停下来,正欲问车夫发生何事了,外面便传来阮长欢的声音。
“里面是谁?是不是靖安侯府的人。”阮长欢朝着那车夫吼道。
阮棠心下颤,后背惊起了层冷汗。
但她很快便稳住了心神,抬手掀开车帘,看向外面。
外面的阮长欢看到了阮棠,顿时急了。
“哥哥,我就说了,就是她,她不知廉耻,来这里跟男人幽会。”
阮文宣也向阮棠投来探究的目光,但年岁到底比阮长欢大了好几岁,没有阮长欢那么冲动。
“欢儿,别胡诌,不管怎样还是要问问阿棠妹妹才好论断。”
“问什么问?在围场的时候,我便见个男子鬼鬼祟祟地来找夏竹,若不是她和男子在此幽会,又怎么会派人把夏竹叫到这里来?”
“而且,她进围场没多久就不见人影了,如果不是跟男人来这里幽会,那是去哪里了?”
阮棠骑马的时候,阮长欢他们在看台上,距离远,他们并未看清骑马的人就是阮棠。
而且在他们的印象里,阮棠就是软弱无能之辈,怎么可能会骑马?而且骑的还是宁王的烈火。
阮棠这下倒是不慌了,想来他们并未看到楚穆从这里离开,说她和人幽会也不过是猜测罢了。
只要他们没有实质的证据,那她怎么说还不是由着她自己?
“还有,她这马车是哪来的?这可不是我们府里的马车。”阮长欢继续说道。
阮文宣没有再说话,而是看着阮棠,等待着阮棠的解释。
阮棠此刻也不急不慌了,缓缓开口:“这马车是沈千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