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长生这模棱两可的话,天玄并没有听懂。
然而一旁的白泽却叫了起来。
“陈长生你疯了,那东西是”
“砰!”
白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长生一巴掌拍进了土里。
“好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不是说今天有酒会吗?”
“快让我看看都有些什么美酒。”
陈长生笑呵呵的越过天玄找起了美酒。
玲珑狠狠的瞪了一眼天玄,然后跑去劝说陈长生打消刚刚的念头。
与此同时,毫发无伤的白泽从土里爬了出来。
看着低头的天玄,白泽几次张口,最终也没有将心中的话说出来。
“你呀!”
“唉!”
两声感叹过后,白泽回到了陈长生的身边。
面对如此情况,天玄的心仿佛被万把钢刀穿过。
白泽的性格自己是知道的,能让它有如此大反应的东西,想必一定和先生的性命有关。
先生对自己恩重如山,自己不但没有回报先生,而且还恬不知耻的向先生索取。
这样的行为,与禽兽何异?
小小的酒会很快就准备好了,几位熟人也相约而来。
钱宝儿,孟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