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这种若即若离的滋味好受么?”
姜印面露一丝疑惑。
“小白,你是被魂穿了?还是被夺舍了?”
白宴辰本来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说。
听到魂穿夺舍这样的字眼,竟没忍住笑出了声。
在姜印额头上轻戳两下。
“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姜印回得一本正经。
“我脑子里想的,可都是涉及到民生的大事件。”
白宴辰:“带同学去悠然居,也是涉及到民生的大事件?”
姜印送他一记白眼。
“你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还真是无处不在。”
白宴辰:“我怎么敢在你身边安插眼线?不过悠然居那边倒是安排了几个人。”
“没有监视你的意思,只是派人帮你在暗中守着实验室的安全。”
姜印:“所以你一回来就变得这么莫名其妙,就是因为我带同学去了悠然居?”
姜印很少解释什么,今天难得多了几分耐心。
“杜晓棠,你见过的,因为阻碍了某些人的利益,在学校里被人欺负。”
“究其原因,和我多少也有点关系。”
“我想帮她,不是因为愧疚,而是杜家父女在种植方面很有天赋。”
“悠然居有一块空地,是我打算种植草药的。”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因为这点屁事和我闹情绪,没必要,真没必要。”
白宴辰将她抱坐到自己面前,脸上的表情非常认真。
“我闹情绪,和你带谁回悠然居没有关系。”
“今天去参加朋友的酒会,那些宾客都成双入对,只有我形只影单。”
“某些不知情的人还调侃我说顾南佳回国了,问我有没有可能共续前缘。”
“我明确告诉那些人现在非单身,他们选择性装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