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刚才就发现了谢承徽穿的衣服和姜昕玥很像,只是不敢在皇上面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余妃也是蠢,居然没有发现。
这会儿余妃看见皇帝身上这件长衫,才想起来谢承徽穿的衣服怎么和姜昕玥那么像……像他们才是一对夫妻似的。
皇上这又是什么意思?
余妃摸了摸鬓发:“方才都没注意看,贤妃娘娘可是见谢画师穿的衣裳好看,回去换了套差不多的?”
早上在太和殿祭拜皇后娘娘时,姜昕玥穿的可不是这件衣裳。
“谢画师?”
姜昕玥一脸茫然:“本宫方才是第一次见,何来的见他衣裳好看才回去换衣裳一说?”
“贤妃娘娘这就有点不诚实了余妃冷笑连连道:“上午谢画师就在太和殿作画,您也在场的,怎么能说第一次见?难道是娘娘对谢画师……”
“你够了没有?”
姜昕玥一个凌厉的眼神过去,余妃剩下未说完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偏她继续用沉痛的语气道:“皇后娘娘在世时待你不薄,三番四次的护着你,你就是这么哀悼她的?在她的丧仪上还有心情去关心哪个画师穿了什么衣裳?你自己好好想想,为什么皇后娘娘宁愿将五皇子托付给本宫也不给你?”
还不是因为你蠢,你没脑子,每回都被德妃当枪使。
余妃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怎么好像出现幻听了?贤妃是不是骂她了?
“你……”
“不想听朕说话就滚出去!”
宣武帝这话那必不可能是对着他的心尖尖贤妃说的,那就只能是吼的余妃了。
她嘟着嘴,眼眶都红了,对于皇帝明晃晃地偏心很是不服气。
姜昕玥真的很不理解余妃的脑回路。
次次找茬,次次碰壁,次次碰壁,越挫越勇。
这人怎么撞了南墙,撞得头破血流都不回头呢?
属驴的吧!
这么倔。
宣武帝忽略余妃委屈的表情,冷淡问道:“朕让你把金册拿来,你拿过来了吗?”
余妃哪里敢说没拿?
她招招手,立刻有宫女上前,将金册交给王得全,再由王得全呈给皇上。
宣武帝收下后放在一边,语气柔和道:“玥儿,凤印可带了?”
姜昕玥也看了喜鹊一眼,喜鹊上前,直接将装了凤印的盒子放在金册旁边。
宣武帝打开看了看,凤印就“安静”地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