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特的是,她百指百准。
傅瑾州唇角扬起宠溺的笑:“阿蘅可真厉害。”
女孩弯唇,唇角掀起一点小傲娇。
傅瑾州眸色微顿。
小姑娘在乡下长大。
小时候……想必吃了很多苦。
宁蘅歪着小脑袋他,“怎么了?”
傅瑾州没说话,只是揉了揉她的后脑勺。
红薯这个东西,是个调剂品,天天吃没意思,但偶尔吃一次,就很香。
并且……很有小时候的味道。
晚餐的时候,傅瑾州见小姑娘抱着烤红薯,唇角有些灰突突的,还有些红薯的残渣,小口小口,似乎很喜欢。
傅瑾州指腹蹭了蹭她唇角红薯皮的灰,“甜吗?”
宁蘅点头:“甜。”
傅瑾州紧盯着她手中的红薯,这东西似乎吃多了似乎容易积食?
可小姑娘显然误会了他的眼神,小手警觉的将红薯抱的紧了点,然后还轻轻指了指那边盘子上没吃过的烤红薯,哆哆嗦嗦说:“那……那边还有。”
傅瑾州:“……”
黛娜夫人拼死忍住笑。
小阿蘅真可爱。
瑾州真是这辈子创死了多少恶人,才修来这么个好媳妇儿。
用完晚餐。
宁蘅出乎反常的跟黛娜夫人在客厅沙发上起了电视。
一边,一边和阿蘅聊剧情。
而傅瑾州已经来来回回从书房站到楼梯口往下了三次。
小姑娘没有一点打算上楼的意思。
最后一次,是九点半。
“妈,您该睡了,熬夜会变老。”
黛娜夫人一听,不淡定了,“阿蘅,我要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快上去吧。”
宁蘅被赶鸭子上架般催促上楼。
刚到楼上。
两人并肩回房间,走了两步,听到身后黛娜夫人进门又关门的声音后,傅瑾州索性也不装了,直接将女孩打横抱起来,进了卧室门。
而这时——
身后房门开了,黛娜夫人露出头,朝那边房间门过去,轻‘啧’了声:“这臭小子……”
宁蘅慌乱中,被放到卧室的床上。
在男人的吻要压下来之时,宁蘅猛地侧过脸,“我没刷牙。”
“无妨。”傅瑾州勾唇说道:“让我红薯到底有多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