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妙急急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夫人,文言这孩子您看着长大的,他心思单纯,绝对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那就是你做得了?”
陆琼眸中泛着精光:“我听说你与杜义山是一个地方出来的,算起来,算是同乡?莫非是你们沆瀣一气,勾结起来害承宣!”
徐凌妙立刻摇头:“夫人,我没有!”
杜义山也急忙否认。
“夫人,我虽与表姑娘同乡,但是我们压根就不认识,只在府里见过几次面,何来的勾结?”
他话音刚落,只见管家罗保带着一个粗使婆子,朝着这边走来。
他拱手。
“夫人,世子,我在外面审问了一些下人,发现了一些端倪
说着,他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婆子。
婆子上前。
“夫人,这话说出来,我老婆子都觉得羞耻,但是如今事情重大,我不得不说了……”
说着,她扫了一眼杜义山和徐凌妙,叹了口气。
看见婆子的脸,徐凌妙清秀的脸上一白,面无血色。
婆子道。
“夫人,奴婢前有天晚上在后院那边上恭房时,突然听见假山后面有声音,觉得奇怪,就跑过去看了,结果……哎哟,真是不堪入目。
居然是一对狗男女,不知羞耻的在假山后面,做那苟且之事!而且更让奴婢没有想到的是,这两人,居然是表姑娘和杜大夫!”
话一出口,满院皆惊。
众人震惊的看着院中的徐凌妙和杜义山,神色慢慢爬上一丝鄙夷。
陆琼:“有证据吗?”
“有的!”
婆子上前,从怀中拿出一对手镯。
“奴婢发现他们苟且的事之后,表姑娘求奴婢不要把事情说出去,将这对手镯给奴婢了,奴婢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说出去丢的是侯府的脸面,就一直没说
陆琼拿起手镯,扫了一眼。
随后脸色更加难看。
这是徐凌妙生下秦文言的时候,老太太让人送给她的。
是她为数不多的值钱的东西,一直带在身上。
如今,她手腕空空。
“啪”的一声。
陆琼将手镯扔在徐凌妙的面前。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徐凌妙咬着唇。
“我……”
“夫人,是我干的!”
一旁,杜义山突然开口。
他略显沧桑的脸上,表情沉重。
“夫人,是我……这一切都是我干的,请您不要怪罪表姑娘!”
陆琼瞥了他一眼。
“你有什么理由要害承宣?还不是因为徐凌妙指使的!”
她厉声道。
“徐凌妙,你说,这事是不是你干的!若是再不说,我立刻将你儿子秦文言送出侯府,发卖为奴!”
“夫人,我招,我什么都招!”
徐凌妙跪在地上,用膝盖朝前走了几步。
“夫人,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想要加害世子,所以才去勾引杜大夫的,夫人,我知错了……求您不要迁怒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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