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不管你是死是活,我都顾不上你了,谁没有个年轻不懂事的时候?我命不比你好,要怪就怪你那该死的爹!是他毁了我,也毁了你。。。。。。”姜晚初是被路雪尧从被窝里生生拎出来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
寒冷和耳边的嚎哭将她迅速拉回现实,昨天她才刚见到母亲,甚至还没来得及叙叙旧,就要被赶走。。。。。。她懂事的没有反抗,昨夜的争吵声还萦绕在耳边,她知道,妈妈也很为难,或许并非完全不爱她,对吧。。。。。。?这动静,成功吸引到了岑宅上下所有人的注意,自然也包括在饭厅的岑家父子。
岑云海狠狠睨了岑时慕一眼,压抑着怒火起身出去。
岑时慕没有跟上去,只是挪步到窗边一脸戏谑的瞧着庭院里‘唱戏’的女人。
路雪尧生得美艳,属于那种浓颜美人,即便无妆容也能瞧出几分妖艳。
许是昨夜的争吵让她无眠,也或许是刻意的,她没有化妆,显得十分憔悴。
身上除了勾勒身段的睡裙之外,只披着一件薄薄的外套,嘴唇被冬日的寒风吹得干燥泛白,多了几分病态的美,真真是我见犹怜。
见到岑云海,路雪尧眼泪落得恰到好处,珍珠粒似的淌过脸颊,将冻得瑟瑟发抖的姜晚初撇在一旁,身体一歪,靠在了岑云海怀中:“云海,是我对不住你,没有事先坦白,可我也是年轻不懂事被欺骗,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一直本本分分,你是知道的。。。。。。”岑云海年近四十才有的岑时慕这个儿子,如今他已过半百,但依然身形挺拔,尚能捕捉到年轻时的风貌,美人在怀,倒也不违和,反而显得十分和谐。
他抬手将怀中女人稍稍隔开,沉声开口:“来都来了,就留下吧。”
这话一出,不光路雪尧和姜晚初,连窗后的岑时慕都惊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