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辉从办公室里面退出来,看见纪浅站在那儿,目光紧紧的朝着自己看来,不免愣了一下,这才走上前去对纪浅说道,“陈太太,席总在里面,您自己进去吧。”
“好的,谢谢你啊,宋助理。”纪浅打量了这间办公室,对宋辉的好感度又降了几分,再能干又有什么用呢,到头来还不是要给别人打工啊?
哪里像陈泊君,那可是自己当老板的。
纪浅点点头,迈着步子朝着里面走去。
每走一步,这心里就是异常的忐忑,对于席修她听过很多传闻,但是真正的见的,还真的是没有见过几面。
所以对于席修,纪浅还是很好奇的。
她敲了敲门,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席修已经放下了手上的工作,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纪浅走了进来,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下身是一条呢绒的格子长裙,。
“席总,久仰久仰。”纪浅快步走上前,露出自己招牌式的假笑,这才看着席修说道。
说真的,席修这样的男人,未免有些太好看了点,纪浅经常拍戏,遇见的帅哥还是很多的,但是像席修这样的人,还真是少见。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银色的袖扣闪闪发光,坐在那儿,漆黑的眸子就像是无底的深渊,要把人给吸引进去般,他即便现在冷着一张脸,不言苟笑,但是在纪浅看来,还是很帅气啊,真的很帅的那种。
见纪浅盯着自己发愣,这样的感觉对于席修来说,并不好,半晌,席修这才开口说道,“陈太太,请坐吧。”
听见席修这磁性好听的声音,纪浅立马回过神来的,这才开口要说道,“好,好的,谢谢,席总。”
席总两个字很轻,却是很甜的腻歪。
对于这样的招数,席修根本就当做看不见,小儿科,这些年,想要爬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太多了,纪浅完全就是才菜鸟级别的。
而且虽然自己接受了唐音宁,唐音宁离过婚,但是不代表自己能接受每一个离婚的女人,因为那个人是唐音宁,所以一切才显得不重要。
“不知道几天,席总百忙之中抽空找我什么事情的呀?”纪浅望着席修,这才温柔的说道。
“谁指使你买凶杀人的?”席修盯着纪浅,这才开口问道。
纪浅一愣,这算是什么问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面?席总,你,你讲话不好这么平白无故的诬陷我呀。”纪浅立马装出来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这才看着席修装着道,“席总,你你说的是什么我都不明白,什么杀人啊?”
“陈太太,你这样明知故问,真的没意思。”对于纪浅这样弱智的招数,席修冷笑一声。
转念一想,原来陈泊君就是被这样的女人给骗走的,唐音宁还真是够冤枉的,但是一想到,让唐音宁做出纪浅这样子,席修就忍不住想要笑。
纪浅还没有说话,就看见席修的表情从冷笑变成了温柔的勾唇。
“席总,我真的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纪浅望着纪浅,显然是不打算说实话了。
席修抬起眸子,看着纪浅,“你确定不说实话是吗?”
许是席修这一眼真的太冷了,纪浅害怕的下意识一抖,这才问道,“我说什么实话,你别恐吓我。”
“恐吓,纪小姐,你真是可笑。”席修的称呼,已经从陈太太,变成了纪小姐、
纪浅没有发现这个微妙的变化,还是嘴硬的说道,“你本来就是呀,你让我来,开门见山的就问我问题,我还没问你呢,这样可不公平。”
说完,纪浅的最后一句还带着几分娇嗔。
所以,这个女人以为自己是在和她调情说爱吗?
席修面色一冷,看着纪浅很是不悦的说道,“你要真的不说,也可以,正好我这儿有些消息,和纪小姐分享一下吧,有照片有视频还有录音,纪小姐对什么有兴趣啊?”
“什么照片视屏的,席总,你说什么呢?”纪浅的心头有点慌乱,但是,此刻自己只能是硬着头皮说了啊,如果承认了,下场肯定会更惨的。
纪浅知道这一点,所以无论怎么样,自己都不打算承认了。
“好,那我们慢慢来,纪小姐忘记了,我们就一点点的回忆,说真的,我时间很宝贵的,你浪费多一点,下场或许会更加精彩一点。”席修说着,这才点开自己电脑上的音频软件。
“哎呦,张总,不要乱来嘛,嗯~~你别……”
“好了,关了吧。”纪浅听见自己的声音,很是清晰的在这个屋子里面回想,她立马收起来自己脸上的笑意,这才看着席修说道。
席修见纪浅这个态度的转变,这才笑着说道,“怎么?都想起来了是吗?’
“席总想要知道什么东西,就问吧。”纪浅认命的说道。
“买凶杀人的是谁?”席修看着纪浅,再次质问道。
“是我。”纪浅承认了,是自己,而且是毫不犹豫的承认了,那个人就是自己。
显然,席修对于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这才看着纪浅说道,“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也知道,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希望你可以说实话,你背后的,那个出钱的人是谁?到底是谁?”
“我,我背后没有人,就是我,席总今天来问我,肯定就是查的一清二楚的啦。”纪浅很是坦然,笑着对席修说道,“是我嫉妒唐音宁,所以才选择了这个极端的方式。”
“五百万,你能拿的出来?”席修冷笑一声,这才忍不住嘲讽道。
听见这话,纪浅一愣,猛然看着席修这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为什么会知道?”
“这很简单,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呢?”席修看着纪浅,见她一脸诧异,这才道,“你的事情,大部分我都知道,所以为了你自己,我觉得,你还是说出来比较好,为了保全别人,不顾及自己了吗?”
“我没有什么事情,除了刚才的那个。”纪浅死鸭子嘴硬,显然还是有所顾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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