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转声起,响彻在连廊下。
卫晗雪闻声跑出来,赶紧驱散了院子里偷看的侍女。
“王爷!您早上方才胡来过,怎的又作伐起婵儿了?”
卫晗香羞红脸,对陈洛这恐怖的能力真是又惊又怕。
“香儿,这次不怪我,可是婵儿主动要求的啊!”陈洛一边策马奔腾,一边笑着回头。
婵儿衣衫凌乱,抱着连廊柱子求饶连连,摇晃着根本说不出话自辩。
“好你个婵儿,不知道体恤王爷的吗?累坏了王爷可怎么办?!”卫晗香羞的眉眼看,以手帕遮脸,轻斥出声。
“唔,婵儿没有……王爷坏蛋!”婵儿快遭不住了,连忙求助。
“你们,好歹进屋去,都被下人看到了,成何体统!”
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屋外,白日宣银啊,卫晗香可是郡主,那受得了这个。
“啊有道理,香儿来,快扶着我们进屋去!”陈洛眨眨眼坏笑。
卫晗雪啐了口,听着声音腿都开始发软了。
可她生怕侍女们躲着偷看,赶紧要帮两人遮挡着,好让他们进屋去。
可不料刚靠近,却被策马驰骋的陈洛一把抱住,放肆亲吻加入战团……很快她也跟婵儿一样,变成了一匹娇呼连连的骏马。
……
宽大的卧房内,云雨初歇。
卫晗香瘫软在榻上,看着婵儿给陈洛捶腿按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坏蛋王爷,不知羞!”
卫晗香气鼓鼓道:“哪有白日里胡来的,还是在屋外!”
“你们胡来便罢了,偏偏连累臣妾,今日怕是又下不来榻了……”
“哈哈,就问你舒坦不舒坦?”
“你……呸!不知羞!”卫晗香被问的不好意思,扯过锦被盖住通红的脸颊。
“哈哈别害羞,也别担心!咱们院子只有侍女能靠近,这是铁律!”
陈洛吃颗葡萄笑道:“就当给那些小丫头们,上上生理卫生课了。”
什么生理卫生课?卫晗香跟婵儿都不明白,却也早已习惯各种新词。
婵儿却神清气爽,衣衫半解袒着优美的肩头和锁骨,竟还有力气八卦。
“王爷王爷,听说今日朝堂上出了大事?”
“算不得大事!不过是太子想谋害咱们,本王略施小计,让他被陛下禁足了!”
陈洛淡淡说着,这事,在他看来的确不算大事,毕竟太子那些人,都是垃圾!
“这还不算大事?”婵儿惊呼出声。
卫晗香也惊得坐起身,惊觉自己没穿衣衫,才赶紧又躲进锦被里。
“太子可是储君,任何关系东宫的处罚,都牵扯国本!”
“景帝更是素来宠爱太子王获,王爷您怎么做到的?”
卫晗香终究是郡主,太知道这件事的难度和背后的意味了。
“解决对手不是非得我做什么,有时候,只需要引着对方不断犯错就是了。”
陈洛笑道:“说白了,太子自己作死,文武百官群情激愤,景帝不得不罚他!”
“王爷的意思是,景帝并未对太子彻底失望?”卫晗香敏锐捕捉到了重点。
“那等太子复出,岂不是麻烦了?到时候只怕必然会报复咱们镇北王府吧?”
不得不说,她对朝堂斗争,果然是有些了解的。
“聪明!”陈洛笑道:“不过,他应该没机会的!”
“就算本王胸怀宽广,也自会有人不想让他复出!”
“等着看吧,太子很快就玩完了,我说的!”
早就见识过陈洛各种厉害的卫晗香主仆,闻言惊疑对视。
那可是大景的东宫太子啊!
陈洛如此随意出手,就把对方给扳倒了?连复出的可能都没有了?!
两女看着陈洛,不由得痴了……也十分好奇,他究竟准备如何踩死太子王获!
与此同时,忠勇侯府。
林轻盈看着外祖父徐渭,羞怒起身!
“那恶贼什么意思?他竟敢……拒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