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陈不凡龇牙一笑。
"夫君,你去了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不可粗心大意,一切为自身安危为重。"
"懂!"
"还有啊,见到漂亮的女子少打小九九,我娘说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喜欢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她娘很懂啊。
"明白。"陈不凡一一应允。
"你当真把持的住"
"我家小小那么漂亮,谁能抵得过你其余人都是歪瓜裂枣,没心情。"陈不凡口甜道。
"净找好听的糊弄人家。"
"我说的是实话啊。"
"夫君,都说男人很难憋的住,是不是真的"
"这个怎么说呢,看你晚上的本事,如果能给我榨干,可以撑很久很久。"陈不凡一派胡言,满嘴胡诌。
打的什么主意
身为男人,自然明白根本不可能。
最多一天就能恢复。
尤其年轻小伙,撒泡尿的功夫便可再战沙场。
不管你们怎么样,老夫绝对如上所言。
不信拉倒,不吹不黑。
咳咳,不信的是不是有问题有啥虚病
一夜风流潇洒,一夜艳丽无边,一夜号角连营,一夜春风得意。
第二天,陈不凡早早的离开了。
天色还未亮,他就下山了。
临走时,在昏睡的君小小额头亲了一口。
当面离别是一种残忍,不如就这样分开,省的闹心,各种情绪上头。
只要自己一走,龙灵宗便立马和自己撇清关系。
许长安的死再也和龙灵宗无关。
其实想想,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没有比这个再适合。
难道真让两家干起来死的死伤的伤
不明智,不理性。
陈不凡自此下山,开始闯荡仙界。
陈不凡不怪龙灵宗的袖手旁观,独善其身,它没有对不起自己,相反给自己初来仙界提供了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一直到如今的仙君境,有了在仙界存活的资本。
没有龙灵宗,也不可能与师父有一段缘分。
更不可能与君小小存在一份情缘。
下山之后,陈不凡并没有目标。
除了龙灵宗之外,谁也不认识,哪也没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