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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王爷结结实实一拳,带着满腔的怒火砸过去,王允礼差点下巴让人给打掉,砰的人就飞出去撞到旁边桌子。
人摔倒地上,连桌子上的茶杯茶壶一并也撞到地上,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王允礼惊恐万分,“王爷恕罪,王爷饶命,那些地契的确是下官给他的,但不是下官自愿给他的,他让下官今儿晚上宴席之前把余扬给他带出去。
下官自然知道余扬对殿下而言有多重要,下官怎么会做这种事。
下官当时就拒绝了他,但是他又用性命威胁下官,逼着下官给他下官的财产,下官也没有办法,为了保命,只能给他。”
滕王爷气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没办法?只能给他?本王怎么不知道,王大人从动大齐来大燕朝,千里迢迢还在专门背着自己去户部盖过章的地契呢!
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吗?房屋宅邸过户,那是要户部或者地方官落章的。
如果当真是墨铎临时来找你,那些章你怎么解释!”
王允礼的话,滕王爷一个字都不信。
“亏得本王那么信任你,在此之前,你狡辩清白,本王都信了你一次,结果,你就给本王这样表现你的忠心?
本王真是信了邪,会信你的话!
来人!把他给我关起来!”
外面的护卫立刻进来,王允礼吓得去抱滕王爷的腿,“王爷,下官没有撒谎,下官说的都是真的,下官一句都没有欺骗王爷啊,下官真的没有背叛王爷,余扬出事,和下官一点关系没有。”
滕王爷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看着王允礼,伸手捏了王允礼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
“和你没有关系?那你倒是和本王解释一下,为什么墨铎手里有你的地契,那不是你给的他从哪来的?”
王允礼立刻道:“王爷,真的不是下官给的,下官没有道理投靠的他的,那些地契是他偷得。”
滕王爷一脚踹开王允礼,“你是真觉得本王傻到一定程度,你连撒谎都懒得编造的精心一点么?他偷得?他偷了你的地契,还加盖了我大齐的户部印章?你是觉得户部尚书是吃闲饭的么!”
这个,王允礼真的解释不清楚。
那盖了印章的地契出现的实在是超乎逻辑。
“可下官真的是冤枉的!”
滕王爷冷声道:“你放心,本王不会在这里弄死你的,等回了大齐,有的是人要审讯你,到时候你到底是不是冤屈的,自然也就清楚了!
现在本王只问你一句话,你但凡看在本王这么些年来对你纵容的份上,就给本王一句实话,余扬呢?”
王允礼哭都没有眼泪了,“下官真的不知道,下官今儿就没有离开过这屋子!王爷,他们都能作证。”
王允礼抬手指了外面守门的人。
说完,忽的想起,这守门的人可能是墨铎的,然而已经来不及后悔,那守门人在王允礼语落一瞬,飞快的躲避了他和滕王爷的目光,艰难又磕磕绊绊的道:“我我”
王允礼登时大呼,“王爷,他才是墨铎的人,当时墨铎进来找下官的时候,他就在外面守着,他还帮着墨铎隐瞒屋里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