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彦辞的手朝她腰窝的地方试探着,
沈惊晚的脚面忽然抵住冰凉的床板。她瞬间清醒,连忙睁开眼睛,对上谢彦辞纤长的睫毛。
“谢,谢彦辞!”她整个人后倾,
想要离开谢彦辞的桎梏。
谢彦辞突然被喊停,
他有些惊愕,
嘴唇上沾染着沈惊晚的口脂,
他用手背轻轻擦去,看向沈惊晚笑的很是无奈:“怎么了?突然叫停有些不礼貌,晚儿。”
沈惊晚一愣,将脚从他脚面踩到地上,面色绯红:“我,
我应该回去了。”
谢彦辞挑了挑眉,笑的很是无害,仿佛刚才要那样做的不过是沈惊晚的意思,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将唇贴在沈惊晚耳边道:“其实不用这么着急。”
沈惊晚不肯理他,看着谢彦辞满脸得逞的笑意,一把推开他。
谢彦辞咳了咳:“等等。”
沈惊晚转身看向他,
脸颊上的红晕还没退散,她伸手拍了拍脸,
才问道:“怎么了?”
谢彦辞大踏步走了来,沈惊晚连忙后退,险些因为踩空落下石阶。
谢彦辞伸手直接扯住她腰间的玉带,
手指灵活的替她打了个结,才慢条斯理道:“松了。”
回去后,苏氏追问沈惊晚谢彦辞怎么说。
沈惊晚红着脸胡编乱造一堆夸苏氏的话,苏氏听的合不拢嘴,
瞧着沈惊晚通红的脸时觉出不对劲。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这脸怎么这么红?我摸摸。”
沈惊晚连忙后退,苏氏起了疑心:“你躲什么?”
沈惊晚摇摇头,只是回了句:“我困了,先回房了。”
苏氏看着沈惊晚的背影嘟囔道:“真是的。”
魏嬷嬷在一旁笑道:“他们年轻人的事就由着自己去吧,您说您何必操心呢?”
苏氏摇了摇
*
头,拿着巾帕擦手去了。
文时月的婚礼拟定在月末。
平阳外祖前来做证婚人,贺家夫妇笑容满面,同来往客人打交道。
卫国公与贺大人道谢,贺大人笑回:“同乐同乐,瞧着你们与谢候的喜事将近啊。”
沈惊晚也不好进去吵新娘子,心中不免想到等自己大婚那日的光景,若是自己那日还要这么规矩的坐在洞房,由着新郎招呼客人,岂不是要憋死?
顾卿柔远远的瞧见沈惊晚一人站在角落,将带的东西给了记帐的先生后就笑着朝沈惊晚那边去了。
撞的沈惊晚一个趔趄。沈惊晚转身看向来人,瞧见是顾卿柔后才感慨了一句道:“还真是热闹,想着月娘一人在里面应就有些憋,外面欢欢喜喜,自己要在里面坐的像个木雕似的。”
顾卿柔捏了捏拳头,冲沈惊晚眨眼道:“怕什么,我可不是吃素的。”
沈惊晚看向文时月,不明所以:“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