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晚也没吭声。
也许她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气。
谢彦辞压着她的头道:“那时候,我的确是望了,我那时候并没有那么讨厌你,只是,只是对你偏见太重。”
沈惊晚在他怀中点点头,又问:“那你那时候在哪里?”
谢彦辞道:“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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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方怜儿,赤言出事了。”
他从来都不是喜欢失约的人,其实她那时候也应当知道,他并非故意不来。
他这人,就算不来,也会耀武扬威的通知一声,何至于一声不吭的爽约。
可是现在情爱的中的她没办法做到那么理智,她偏偏就想借着一丁点的气大肆宣泄。好找找在他心里是否有自己一分半点的位置。
好在,有,一直都有,现在发现也不迟。
谢彦辞送沈惊晚到家的时候,沈延远也正巧散了席,瞧见二人时,顿了一下。
看向谢彦辞问道:“你们还要说些什么么?”
谢彦辞与沈惊晚道别,两个人也不好说什么,谢彦辞道:“不说了。”
“要是还有什么话没说完,我先进去。”
沈惊晚红着脸摇了摇头。
与沈延远朝里走,门边的小厮正在关门,忽然听到谢彦辞喊了一句。
沈惊晚转身看着谢彦辞,谢彦辞笑了一下:“好梦。”
“好梦。”
沈延远很是无语,直接耸耸肩,双手抱胸朝里面懒懒散散的走了。
洗漱完毕,银朱替沈惊晚带上了门。
沈惊晚在床上辗转反侧,谢彦辞的那句话,还停留在她的耳边。
“真好,我要娶你过门了。”
她捂着脸直接将被子压过了头顶。
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就那么沉沉睡去。
“晚儿,你为什么不等我娶你,我们还没有成亲。”
放眼望去,是累累尸骨。
军旗下的燕君安穿着一身鲜红的喜袍冲她招手,眼角通红。
脖颈上的鲜血不断地朝下流。
他质问她,为什么不等他就要和别人成亲了,明明他们才是一对,他们还没有成亲。
他问的那样声嘶力竭,叫这头的沈惊晚听得头疼欲裂。
她无法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燕君安一声又一声的诘问,问的她哑口无言,辩无可辩。
沈惊晚满身冷汗,颓然惊醒。她很少会做梦,更莫说梦到燕君安,突然就在这一夜梦到了燕君安,叫她口干舌燥,有些睡不着了。
她翻身只觉得心跳的厉害,翻身坐起,抱起了被子,脸上有泪珠往下滴落。
仍心有余悸。
她想,明日应当去给燕先生烧些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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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下辈子,他一定要做个顶天立地的好人,或者一个满袖清风的教书先生。
若是活在太平盛世,他一定会是一个最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