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西州生的好,自小就是校草,成年后更是被评为京圈四美之一。
京圈四美各具特色,裴西州被誉为斯文败类。
称,他的危险蛰伏在镜片之后,好想撕破他斯文的皮囊,看看他挣脱理智之后到底多疯。
如今两人在一起,南知意脑海只闪过一个词。
郎才女貌。
至于丁甜说的嫁给哥哥,骑脸输出什么,在两人联袂出现的一刻,都化作了笑话。
“哥哥。”
南知意从思绪挣出,喊了声。
又对宁溪扯了扯嘴角,“嫂嫂。”
这个称呼砸下,氛围瞬间有些诡异。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南知意觉得裴西州镜片下的眸光更凉更冷了。
倒是宁溪被这个称呼逗的眼眸弯弯。
觑裴西州一眼,娇羞又甜蜜,“这样叫不好吧,我和你哥还八字没一撇。”
还不等南知意回。
裴西州冷若清泉的声音传来,“坐。”
他将宁溪刚刚沏的一盏茶推至南知意面前,撩眸而起的同时,沉沉气势也震慑而来。
“说说为什么要打定主意离婚。”
“据我所知,陆砚在外并没有沾花惹草。”
南知意刚落座,就被这个质问问的脊背僵直。
映入裴西州平静的眸底,她的心再度被两股力量拉扯,看样子哥哥还对家里的事一无所知。
她要不要撕破这种局面呢。
一旦撕破,她要承受的,就可能是和裴西州关系的破裂。
“他,对别的女人动心了。”
“只是动心,还没有任何越轨的行为。”
“谁?”
裴西州镜片下的目光陡然危险起来,就连空气也仿佛被抽了真空,变得窒闷起来。
南知意红唇微动,睨着裴西州,“……”
“裴晚”两字被含在嘴中,怎么也说不出口。
倒是被逼的眼角越来越酸,越来越烫。
“不想说。”
她垂眸看着手中的茶杯,因为心情并不平静,茶水也在莹润指尖荡出小片波澜。
裴西州睨着她写满受伤微红的水眸,放在茶杯上的指节也收紧了。
“栀栀,陆砚是个不错的联姻对象。”
“即便他真的对谁动心了,但男人这种生物这种事情难免,在这种事上,论迹不论心。”
“可是……”
南知意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她想了下和陆砚和好的可能,继续被裴晚玩弄于掌心,不断在生活中和裴晚斗智斗勇。
只是想想,她满心都是不甘。
“不行。”
南知意掀起水眸,眼眶因为隐忍微红,“哥哥,我忍不了,我想要的感情要很纯粹,不参杂丝毫杂质才行。”
包厢氛围陷入诡异平静,落针可闻。
“栀栀,这样的感情不存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