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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不算大,但也在地面不平处攒了大大小小的水坑。
司苒站在门口犹犹豫豫。
今天穿的是限量款奢牌小高跟,羊皮鞋底不能沾水是其次,主要这是司瑾年送给她二十二岁的生日礼物。
嗯,司瑾年送她的东西,她都当宝贝。
于是她脱了鞋拎在手里,光着脚丫子就走进雨中。
没走几步,她感觉身子一轻,天旋地转的感觉接踵而至。
她倒吸一口凉气,最后落入一个颇有温度的怀抱。
男人冷冰冰的声音砸下来,“谁教你拎着鞋走路的?”
司瑾年打横抱她,深邃的桃花眼肆无忌惮地扫视她全身。
怀中女孩儿褪去了少年时期奶乎乎的婴儿肥,出落成了标准的鹅蛋形脸蛋儿。
淡颜系五官清丽精致,沁了水的双眸更是会说话一般,勾得人心痒痒。
没有被杏色长裙覆盖的皮肤,瓷白细嫩,在暗夜里散发灼烧眼睛的光芒。
从一米六养到一米七,司瑾年除了在心里感叹自己“牛逼”外,也愈发沉迷她的身体。
就像现在,他不想知道她蠕动的小嘴儿在说什么,只想压在身下狠狠弄。
叶尧将车开了过来,下车打开后座车门。
司苒被放下的瞬间,立刻从他身上弹开,倔犟地不看他一眼。
司瑾年也上了车,吩咐叶尧开车回“澜湾”——他的私人住所。
司苒蜷了蜷手指,声如蚊蝇道:“我要回景和家园。”
司瑾年漫不经心睨了她一眼,“我不是你的司机。”
“那你把我放在路边,我坐地铁回去…”
“你在跟我闹脾气吗?”
司苒自知没有资格闹脾气,毕竟当年那荒唐的一夜,是她主动。
她将唇抿成一条直线,头低低的,“不敢,怕你拔了我妈的氧气管。”
司瑾年温暖干燥的手掌抚过女孩儿柔顺的长发,停在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上,“乖!”
到了别墅,司瑾年将司苒抱进主卧的卫生间,美其名曰“洗个澡,别着凉”。
可刚一把人放下来,司瑾年铺天盖地的吻便倾轧下来,落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雪白细嫩的脖颈上、柔软坚挺的浑圆上…
仿佛要刻上自己的印记,急切、凶狠。
不多时,司苒裸露的皮肤上就盛放出了一朵朵红梅。
司瑾年扳过她的身子面对镜子,同时,他的欲望顶得司苒的后腰都痛。
他迫不及待在洗脸台上要了她,只做了一次,她的膝盖、大腿、小腹磕在冰冷的石英石上,被撞得淤青。
司苒清理好自己走出浴室的时候,司瑾年已经穿戴整齐。
高定的灰色西装,没系领带,里面黑色缎面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
锁骨索隐若现,不难想象那壁垒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矜贵禁欲。
造物主偏袒,他长相绝美冷冽,皮相骨相一流,是风光霁月的贵公子。
有时候司苒觉得,爱上这个认识了十八年、收养她六年、大她六岁的小叔是种罪过。
但心里的风一直吹向他,如何能理智对待?
“你是故意让我看见蒋琬的?真的要跟她结婚?”
司瑾年戴上限量款的宝珀腕表,走过来摸摸她的头。
微湿的发顶,被他拨弄得有些凌乱。
他答非所问,笑意不及眼底,“早点睡,明天叶尧来接你上班。”
“司瑾年!”
他背对她顿住脚步,微微回头,“司苒,别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