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前两年的事,我不好解释,但这个是方便的,我坦诚开口:“他从国外请了个专家回来,今天去疗养院给奶奶检查了,说最多一个月,就能治好奶奶。”
“所以,你是出于感谢?”他探究道。
“不然呢?”
我换好家居拖鞋,拖着他的轮椅往客厅走去。
周放嗤笑,“谁感谢人,感谢到情侣餐厅去的?”
我微怔,“情侣餐厅?”
我在景城呆的时间很短,对餐厅什么的,没什么了解,以为那家只是环境好一点的法式餐厅。
周放睨着我,“你不知道?”
我如实道:“不知道,在去到商场之前,我也不知道今天是七夕。”
单身了两年,早就不把这些节日放在心上了。
周放眉眼还是漫不经心,音色却不那么冷了,“一如既往的蠢。”
“……”
我懒得和他计较,拿掉他腿上的毯子,盘腿坐在地毯上,替他按摩起小腿来,按着按着,我忽觉不对,“你腿的伤势怎么变严重了?”
按理说,伤筋动骨,会越养越好才对。
周放不知想到什么,瞪了我一眼,“都赖你。”
“赖我?”
我皱了皱眉,“和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把你腿伤气严重了?”
这句话不知戳到他哪个点了,他恼了,“……闭嘴吧你,聒噪。”
“……”
我本来不想说了,但想到什么,不得不说,“你记得之前沈星妤找的那个,顶替我身份的人吗?”
“记得。”
说起正事,他倒还算一本正经,嗓音徐徐,“她当年说只有沈星妤母女指使她,问不出别的人来,也不好一直扣着人,就把她放了。怎么?”
“我昨天看见她了。”
我手上动作没停,抬头看向周放,“去年姜云舒不是突然宣布,有一个女儿吗?这个女儿,你猜是谁?”
“是她?”
“对,现在叫姜初夏。”
我心里有些疑惑。
周放褐色眸子眯了眯,“我让人去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