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想到适才的事,我耳根发热,面上还算冷静,“他不想趁人之危。”
“……6。”
江莱单手比了个数字,感叹道:“看不出这哥们儿还是个纯爱战神。”
……
次日中午,周放接到周倾的电话。
“我听医生说,大清早就上门替你看腿去了,你腿怎么回事?不是好多了吗?”
“……”
这医生从医都可惜了。
该去广播站工作。
周放没什么胃口的拨着外卖,懒声道:“没忍住,运动了一会儿。”
“运动?”
周倾反问。
真是见了鬼了,她这个弟弟,从来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人。
就连站,也要靠着门框。
居然会去运动。
周倾忽然福至心灵,“等等,你指的是哪方面的运动?”
“……”
周放噎了一下,看见钟点工走进浴室,连忙道:“阿姨,那件灰色的浴袍你不用管。”
电话那头,周倾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
她颇感兴趣地挑了挑眉,“什么意思,那件浴袍被谁穿过不成?弟弟,坦白从宽,抗拒……”
周放不以为意,眼皮都没掀一下,“抗拒你想怎样?”
周倾扬唇,“立马回国,把我儿子带走。”
“……”
撤走他的辅助,算她狠。
周放放下手里的工作,咬住一根烟,点火吸燃,“昨晚是许筱柠来了。”
周倾惊了,“进展这么快??”
都穿浴袍了!
“狗屁。”
周放笑骂一声,又言归正传,“她被人下药了,十有八九是姜云舒那个女儿下的手。”
昨晚许筱柠刚回去,他就找人查了宴会名单。
整个宴会上,清一色都是娱乐圈的人,而许筱柠认识的人,只有姜云舒。
姜云舒对许筱柠的照顾,不像假的。
唯一有可能下手的,只剩姜初夏了。
“姜云舒的女儿?”
周倾疑惑,“她和筱柠有过节?”
“两年前,沈星妤找来顶替清梨身份的那个假货,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