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母回想了一下池湛训练的时间线,“那个时候,他老婆不还是个学生吗?”
“而且那个时候,也不是老婆。”
“可现在是了。”
池父按着池母坐到床边,“而且,霍清淮动真心了。”
池母狠狠锤了几下枕头,“这都叫什么事。”
“都怪你。”
“要不是你非说顾倾辞可以绑住池湛,让他跟江莱再无可能,我也不会顺着你的意思,我就该……”
“别说了。”池父打断,“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是啊。
说什么都没用了。
池母只能等着他们自己有矛盾分开了。
……
池湛还是把西装外套披在了江莱的身上。
冷冷的视线扫过去。
那些看江莱的人讪讪的移开目光。
今天他帮了大忙,江莱也没跟他继续对着干。
霍清淮应酬完,来叫池湛上楼。
楼上别有另外一番景象。
跟楼下装修精致,觥筹交错的宴会厅相比。
这楼上就是一个大型的娱乐场所。
一个雅间,摆了好几个麻将桌,已经有人在打了。
旁边还有玩梭哈的。
江莱扫了一眼,玩的很大。
这里的人,大概都是跟霍清淮一条船上的好友伙伴。
非富即贵。
“各位。”
霍清淮开口,雅间瞬间就安静下来。
江莱心中不免赞叹。
这就是上位者的威力吧。
“池湛今天是带着媳妇儿来的,大家可别放过他,能从他这里赢钱的时候可不多。”
江莱收回刚才的赞叹。
再厉害的男人,跟自己的朋友在一块,还是幼稚。
“哎呦。”一个女人走了过来,仔细瞅瞅江莱,“新鲜啊。”
“我以为我死之前看不到池少脱单了。”
池湛怼回去:“你可以早点死,就看不到了。”
女人拳头硬了,对江莱说:“弟妹,你能爱他,你也是个人物。”
江莱有苦说不出啊,只能微笑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