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你说吧,让我们砍谁,我老狗绝对不给你丢人。”
一听老狗这么说,大兵更崩溃了,面带哀求之色的说道:
“大哥,法治社会砍鸡毛人啊,你砍谁不得赔人家钱啊。”
老狗有些尴尬的挠挠头。
“我没啥说的,你们到这儿呢,也别扭捏,你们就先看。”
我没明白大兵啥意思,张嘴问道:
“兵哥,那我们在这儿都干啥啊?”
“对啊,我们不能白吃白喝吧。”
“俺也一样!”
大兵想了想回道:
“咱们干的活儿就是内保,一般不用咱们干啥,只有有人闹事儿的时候才能用得着咱。”
老狗听到大兵这么说,一拍大腿:
“哎呀卧槽,兵哥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咱就是看场子的,放心,我在港片里看过。”
大兵一捂脸,嘴唇颤抖着啐骂道:
“草,你踏马别跟我说话了,我脑袋疼!”
说罢,大兵直接推门而出,临走时交代道:
“记住了,多看多学,没事儿别瞎整。”
接着,大兵头也不回地逃离了办公室。
老狗看着大兵的背影,略显呆萌地嚷嚷了一句:
“啥意思啊,看不起我们还是咋滴?”
李健没有搭理老狗,从民哥办公桌上顺手拿起烟盒,递给我一根烟问道:
“咱现在干啥?”
我踏马那会儿也没混过社会啊,我哪儿知道。
我一摆手,直接转身躺在沙发上:
“你俩爱干啥干啥,要是不困就自己去一边儿拔瘠薄毛,反正我是困了,我要睡觉!”
折腾了一夜,我实在是困了,刚刚吃饭的时候我就有些迷糊了。
躺到沙发上没一会儿,我大脑就没了意识。
这次睡觉我感觉自己睡得很累,一直在做梦。
梦中,我梦到有人浑身染血;
也看到有人怀中抱着一具尸体仰头大哭;
我试图看清那具尸体是谁的,但是却咫尺天涯,无法靠近。
满地的鲜血让我感觉很压抑,压抑到我想哭,想逃。
就在我奋力挣扎时,我看清了那具尸体的脸。
那他妈居然是我!
一股莫名的恐慌感袭来,我瞬间惊醒。
房间内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房间内也很冷,大概是空调开的很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