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谢大家,他是冲着宋时微来的。
那晚宋时微上了他的车,用时一小时才回医院,现在看来多半是为他员工感染的事。
即便知道两人没发生什么,但江御风今天特来挑衅,还是让祁夜十分不爽。
几个服务员都乐开了花,一人飞快应“好的”,欢喜的出去上酒,一个留下给各位倒酒。
宋时微眯着眼睛闻了闻芳香,拿起高脚杯小酌一口。
然后椅子突遭踢踹,那口还停留在口中有待品尝的酒就这么喷了出去。
幸好她反应快,否则她面前的食物铁定遭殃。
这地方风雅得很,桌子是西式长条的,面对面坐的人隔得很近。她对面是厉含烟,斜对面是祁夜。
显然,厉含烟那几两肉没有这么大的力道。
宋时微疑惑不解的看向祁夜,硬是把震惊压了下去没让人看出端倪。
祁夜漫不经心的晃了晃高脚杯,瞥她一眼,微微仰头喝下一口,喉结上下一滚,斯斯文文人模人样的。
“微微,是不是味道喝不惯?”厉含烟“好心”建议,“在口中多含一会,你会感受到它的美妙。”
“呵呵,谢谢。”宋时微抽了张纸擦掉衣服上的酒。
她实在忍不了,拿起手机打字问:「祁总,你是不是应该对我道个歉?」
「嗯,抱歉」
宋时微:“。。。。。。”
她怎么丝毫没有感受到真诚呢?
“微微,你才受伤,最好还是不要喝酒。”组长说。
“对啊对啊!”其他人反应过来,旁边的女生更是眼疾手快的把她杯子拿走了。
宋时微只能勉为其难的点点头,“也是。”
祁夜看了眼她的衣服,颇有人情味的建议:“白衣服沾了红酒不好弄掉,叫服务员拿去污的东西过来吧。”
呵呵。
“不用,我去卫生间弄一下。”
已经入秋,宋时微穿的是两件衣服,沾到酒的是外面那件白色针织衫。
她脱下来沾水搓了搓,很快就搓塌了,没了刚穿时的美感。
宋时微有些嫌弃,反正包厢温度适宜,她用纸巾压干水分,就这么搭在胳膊上出去了。
刚出卫生间的门,倚着墙在此处等候的江御风懒懒抬手,“微微,真巧。”
“呵呵。”
她越是冷淡,江御风越是愉悦想笑,“我那位托你的福活下来的员工也在,他想亲自感谢你。这不,为完成他的心愿,我一直在这等你。”
宋时微道:“成功研制出药物,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你们那伙人我已送酒感谢,自始至终帮我的都是你,所以你,我得重点感谢。”
“不用。”
江御风唇角微勾,无奈的说:“看来我那位员工只能去你们包厢,当众感谢你了。”
宋时微脚步一停,她不喜欢高调,“你的包厢号。”
“跟我来。”
祁夜从卫生间出来,正瞧见那抹纤细有致的身影进了江御风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