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刘策雄赳赳般,踏入了乾天殿。
“刘策,你可知罪?”
大魏女皇,寒声质问。
“陛下,臣刘策何罪之有?臣不仅无罪,反而有功!”
刘策不亢不卑,声震朝堂。
满朝文武,尽皆麻了。
这刘策,脸皮可真厚啊。
居然还说自己有功?
诸多大臣,都想开喷了。
一名大臣手指刘策,恨道:“刘策,若不是你,登州兵变早已平定,你这是动摇大魏之国本!”
声落,便有大臣,出声附和。
“陛下,臣附议,便将那刘策凌迟处死,也不为过。战前最忌讳的便是擅杀大臣。”
“陛下,臣附议,请诛刘策!”
满朝文武,尤其那琅琊王氏,逮到机会,便一个劲的弹劾。
谁知,刘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别提多嚣张了。
连女皇也看不下去了。
她正要出声之际,又有一名大臣,急步踏出。
“陛下,那刘策岂会有功。”
刘策朝他冷笑道:“原来是王操之,王大人。”
那王操之声如寒冰,喝道:“刘策,便是本官,你已是犯下死罪,休要狡辩!”
死罪?
哈哈
刘策冷笑。
“好一个死罪!”
王操之见状,厉声喝道:“刘策,你知罪否?”
刘策环视众臣,他踏上一步,沉声喝道:“吾有何罪?尔等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
那平阳侯也沉声道:“刘策,这不是你杀害王敬之的理由!”
“那王敬之,也是一州刺史,掌管一州之军政大权,纵然你有多少言语狡辩,也掩盖不了你擅杀大臣之罪责!”
平阳侯义愤填膺,掷地有声。
不少大臣,齐声叫好。
“平阳侯威武,此话一出,便震慑住了此獠!”
“侯爷真如天神般,惩恶扬善!”
诸多大臣,尽皆拍马屁道。
大魏女皇,凝视着刘策。
那刘策一介新科状元,奉旨平定登州兵变。
可他却擅杀了登州刺史王敬之。
这其中,莫不是有何变故?
难不成,真是刘策受谁指使?便作出如此之事?
那王敬之,乃琅琊王氏。
大魏朝中,那丞相王贲,便是琅琊王氏。
故而,他们群情激奋,想要置刘策于死地!
大魏女皇,又有念头闪过。
她正要询问之际。
刘策转身凝视平阳侯。
“平阳侯,吾杀死王敬之,的确有罪!”
“但尔等在京城之地,可知那登州何以兵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