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皇欲亲征南越,命孤王随驾左右。”
“唉,宁昭仪也知道,孤从未打过仗,也不知此去还有没有命回来。”
“农王……私下里,农王不必称呼宁昭仪,唤奴家夏璇即可……男人们互相称呼不都是叫字么?奴家没有字,叫名也好。”
啧。
真是好女孩。
农锦暗自揣度。
“不过……你身后跟着这么多侍女,不能算是‘私下里’吧?”
农锦目光越过宁夏璇头顶,看向后面两排长长的侍女队伍。
你猜怎么着?
农锦在这队伍里,还发现了不少可餐秀色。
“农王无需多虑。”
“这些奴婢,都是奴家从南越带来的。”
“哦……哦?”
农锦双眼一亮。
“你是南越人?”
“是。奴家本是南越前朝将军之女,父亲死后,被南越皇帝任为义女,不想第二日便被送来和亲。”
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前朝将军之女。
这个身份总好过农锦这个外王。
“夏璇,孤有一事,不知汝是否愿意帮忙。”
听到农锦称呼自己的名,
宁夏璇当即小鸡啄米般点头。
“也不是什么难事,只需如此如此……”
第二日清晨,
段思平在大驾仪仗的簇拥下,神态无匹。
“农王,不必拘泥。”
农锦感受着身旁两边的柔软,一时间拿不准段思平的心思。
“我等诸国出征,皆有你们历代农王随驾。”
“你父亲就随性的很……”
说着,
段思平在一众侍女中寻找着什么。
“就是那个,那个粉色罗裙的。你爹每次随驾,都喜欢让她相伴左右。”
他看向那位粉裙少女。
“还愣着干什么?”
“农家历来子承父业,这种事情想必也是如此!”
“哈哈哈哈!”
粉裙少女无奈。
四肢并用,从车尾爬到农锦身边。
这是个有十二匹马拉的大车,可供数人乘坐。
农锦一想到自己这副身体的父亲也曾受用过面前少女,胃里便是一阵翻江倒海。
“你坐到后面去。”
“是……是,大人。”
少女如蒙大赦,悄悄挪到一边。
伦理归伦理,便宜还是要占的。
“农王。”
“我家小姐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