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好顺理成章的在冷战里离婚。
沈语站在电梯里,按下1楼的按钮。
这时,兜里揣着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时家老宅的座机电话。
看着这串短号码,沈语的心里陡然生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难道?
她赶忙接听电话,那头果然是女佣惊慌失措的喊声,“少夫人,您快回来吧,先生不好了,先生,先生好像没呼吸了!!”
沈语闻言,几乎瘫倒在电梯里。
十五分钟后。
沈语急吼吼的赶到了老宅。
好在女佣在电话里说的并不是真的。
时父还活着,吐血了好几次后虚弱至极的他短暂的呼吸暂停了几次,女佣被吓坏了才在电话里对沈语那么说的。
沈语赶到老宅后急忙联系了向立地。
凌晨五点,时父被向立地接到了他的私人诊所里进行了一系列检查。
沈语全程跟陪着,一项项检查结果逐渐明了。
看着一串串非常不乐观的数据,沈语觉得那就像是一根根烧得红彤彤的钢钉一样扎进了脑门儿里。
凌晨的走廊空无一人,沈语独自握着一大叠的检查结果靠墙站着,身子逐渐失力滑落跌向地面。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里攀进来的时候,沈语僵硬的身体才逐渐找回温度。
最后一项结果出来了。
向立地也跟着熬了一个大夜,他拿着最后一项基因检测的结果出来,对着沈语摇了摇头。
沈语急忙抢过检查结果扫了一眼。
这个结果非常差,代表着时父所患的癌症连靶向药都不能吃,如果后续要治疗,只能直接上化疗。
但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化疗一个疗程只怕都熬不过去。
“最多还有两个月……”
沈语喃喃自语,然后问向立地,“三哥,是不是?”
“两个月都是乐观情况了。”
向立地伸手握了握沈语的肩,“联系时律吧,让他陪着他父亲走完这一程,不要让他到头来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