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律拿过手机看了眼,笑了声,“你朋友跟霍司桥关系不错?”
确实是这个拍卖会。
看照片,瑜念应该是去会场了。
“不知道呀,可能是合作?”瑜念在前段时间从医院辞职了,觉得当医生压力太大了,用手头的存款搞了个鲜花基地,潜心当个花农。
当花农,可不只是简单的栽花养花,毕竟不能让花烂在地里嘛,销路很关键,这种上流社会的各种宴会就是她鲜花的很大一个销路。
瑜念是个聪明的,沈语不介意她利用一下时律跟霍司桥的关系。
时律却摇头,抬眼看着沈语,“瑜念这个朋友,你是想处到老的吗?”
沈语无语了,白了时律一下,“不然呢?我们可不是塑料姐妹花。”
“行,我知道了。”
时律压着沈语,开始忙活了起来。
沈语气喘吁吁的推了他好多次没挣脱掉,任由他弄了一会儿才得了空,问,“你知道什么了呀?你什么意思?”
时律坏笑,动作力度加大,“就感觉你不专心,在我下边儿还在想别人的事儿?看我不惩罚你。”
“啊!”沈语被翻了个面儿,好在床够软,被子也够软,她没一会儿身上就布满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你快说知道了什么嘛,你说了我就不分心了。”
“晚上跟我一起过去看看。”
“啊?你不是说不去吗?”
“去敲打敲打霍司桥,别对你朋友下手……啊!你……小东西,你想弄死我呀?”时律被沈语弄得一个激灵,巨大的冲击弄得眼尾都红了。
沈语转过面来正色看着他,“你什么意思?霍司桥对瑜念下手,下什么手?你不说清楚就别碰我……”
说着她飞快缩回身子扯过被子裹在了身上。
那结实程度不亚于包粽子。
被搞得不上不下的时律此刻很不爽。
并且很想抽自己一巴掌,刚才多嘴说那么一句知道了干什么,现在吃苦了吧。
“这个宴会是霍司桥小姨举办的,你不太清楚霍司桥小姨的身份,给你举个例子吧,早一二十年前央城的顶级名媛,后来嫁了海外一个德高望重的科学家,最近这个科学家的某个研究被全世界推崇,风头很盛。”
时律这么解释,沈语立刻对上号了。
“霍司桥小姨夫是安德鲁教授?”她有些激动,前段时间风靡全球的新闻她也看过。
沈语其实对那种高端领域的科学并不是很了解,不过安德鲁教授她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对他那专一有潜心的学术人精神印象十分深刻。
“语宝,你知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你双眼放光的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我会很受伤的?”
时律想挤进沈语包的“粽子”里。
沈语双脚用力踢他,却刚好被他抓住就会一扯一分。
“啊,时律你……”
“干正事儿,边干边说。”
“……你刚才的意思是,这个宴会是高端局,如果不是霍司桥对瑜念有意思,瑜念就算是想合作也没有机会,是吗?”
“很聪明。”
沈语被夸,并没有感到开心。
反而觉得焦虑。
时律说得没错。
霍司桥那种公子哥儿风流多情,向来都是不见鱼儿不撒手的主,如果不是瑜念身上有什么东西他想要的,他会放这么一条大鱼到她的手里?
想多了。
他是商人,不是慈善家。
说实话,霍司桥的外形很不错,外形上跟瑜念也是配的,但是他的私生活跟个人作风实在是太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