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车子开进别墅,停在车库里,霍淮深才对她道,“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和姓江的在一起。”
唐零推开车门的动作顿了一下,讽刺的勾了勾唇,“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事影响到你跟她的婚礼,毕竟我们之间从来都是你说了算。”
陆恩竹和陆萱两人都坐在客厅里。
唐零走进去之后,对两人微微低头打了个招呼。
陆恩竹脸上挂着笑,眼底却冰冷刺骨,“你回来了,唐零,你还生我的气吗?”
“没有,陆小姐也只是公事公办而已。”
陆恩竹一脸愧疚,“你受苦了,回来了就好。”
唐零觉得这样虚伪的对话很累,淡淡的点了点头就回自己房间了。
陆萱冲她的背影狠狠瞪了一眼,想骂两句,看到霍淮深回来,又什么都不敢说了。
深夜,霍淮深坐在书房里,手心里握着那条项链,他看了一眼手表,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睡了吧。
如此想着,他轻身下楼,来到她的房间门外,拧了一下门把,却发现门被锁了。
霍淮深皱眉,他记得唐零睡觉一般都没有锁门的习惯,因为以前她睡楼上的时候,他要求的。
他听了听房门内的动静,没听到声音,他就去找来了钥匙,悄悄打开了房门。
窗外微弱的灯光透进来,隐约可以看见床上的女人。
霍淮深正弯腰准备把东西放在她枕边的时候,突然发现唐零全身都在细细的颤抖。
他心口一紧,轻轻喊了声,“唐零。”
唐零仿佛什么都听不到,霍淮深握着她的肩把她转过来,却发现她正死命的咬着自己的胳膊。
嘴角已经鲜血淋漓,可她就像告知不到疼痛一样,泪水和血混在了一起,她的心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会做出这种自残的事。
霍淮深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忙拍了拍她的脸,“唐零!松口!松口!”
她好像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
霍淮深抬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下颌,她才被迫松开了牙齿。
唐零忽然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霍淮深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别怕,我在这里。”
唐零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吧,她悠悠的问出了声,“我在做梦吗?”
霍淮深抱着她没放开,轻声问,“什么梦。”
“霍淮深。”她叫了他的名字,音色带着一股哀凉的气息。
霍淮深心口一颤,“嗯,哟在这里。”
唐零的大脑渐渐冷静下来,感受到是谁抱着自己,她忽然一把将人推开。
霍淮深怀里一空,眉头一拧。
“你怎么会进来。”
霍淮深看她清醒了,站起身打开了灯。刺目的光线亮起,唐零抬手挡了一下。
待她适应光线后,霍淮深扯了一张纸巾把她嘴边的血迹,脸上的泪痕擦掉。
唐零看着自己的手臂,上面又多了一个新鲜的牙齿印,手臂上还在流血。
霍淮深拿来医药箱,给她的伤口擦上碘伏消毒。